,我点了点头。
我拿出包里的手电,扭亮,拉着若晜朝前走。
渐渐地全是废弃的水泥块,半砖头,半截子屋,倒下的横柱子。
是拆迁后还没有开发而未完全清理彻底的废场子。
走到头,一间相对完整的房屋。
手电一晃,诡异地闪着红光。
李开馨一指,“就是那”。
这也算是费了脑筋了,这废地方,还真的少有人来。
哪来的红光?
手电一照。
哇!
骇得一跳!
虫,红虫,全是扭滚的红虫,我佛肚子里见过的,还在若晜的裙边上发现过的红虫。
若晜也发现了,我一拉她,轻声急问:“若妹,你等我时靠在哪?”
若晜拉着我说:“就靠在佛座上。”
明白了,那些粘液,却是这些红虫的源头。
突地惊叫声传来,是李开馨。
老天!
那些红虫竟是突地铺天盖地,直朝着李开馨涌裹而去。
“救,救,救我~~~~~~~~~~~~”
只一瞬,红虫全上了李开馨的身,来不及反应,咔嚓声响处,李开馨瞬间成了一堆白骨。
电光火石,根本容不得反应。
李开馨说的“我进不去”原来是这个意思。
无意中竟害了她。
“熄灯,点灯笼,铺红布!”
耳内又是那声音。
忙忙地熄了电筒,打开折叠灯笼,铺上红布,我递给若晜一个灯笼,一起站上红布。
怪异的是,红灯笼的光照下,红虫子竟然安寂了。
这才明白,这白骨为什么先前一定要我拿上红灯笼,带上红布了。想起了佛肚子里的白粉,却原来,这红虫子是见白骨就钻,而见红就躲。
见白骨就钻?
这么说来,李开馨在我们看来是个人,却在红虫子眼里,和佛肚子里的白骨无异。
唉,算是早死了吧,这么一想,心里好受了点。
想起红灯笼,在坏风衣哥的原石场见过,明白了,点上红灯笼,可以避红虫子。
坏风衣哥知道红虫子!
心里疑惑着朝屋内走,走到门口,复转身拖了红布,朝着屋内一甩,踏上去,走进屋内。
刘古碑和周春,就在屋正中,还坐在两把椅子上,骇然却全是红虫围绕,却只是涌动,并没上身。
“红布裹了红虫,红灯笼照路,带了两人跑!”
声音又在提示。
刘古碑和周春似完全没有反应,此刻我只能照办赌运气了。
我先前还疑惑对我和若晜来说,红虫子并不钻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带着红布和灯笼了,原因在这里。
急裹。
我拉刘古碑,若晜拉周春,提了灯笼就跑。
可跑着跑着不对头,怎么全是刺目的红。
路两边,突地全是红灯笼。
刚一迟疑,声音又在耳内响起:跑!
一直听这声音指挥,现在却是心里发起了毛。
猛抬头,一棵树!
住了。
树下一顶红轿子,两口青铜棺!
我从佛肚子里拿出来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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