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进了洗间。
简直来势汹汹!这梦比昨天晚上费辛帮他打的后劲还大。
从洗间出来,他点腿软,朝床上一趴,忍不住打了两下滚。
只睡了一小时不到,离中午还早。
他给俞季阳发消息问在干什么,俞季阳他说没事,于是他约俞季阳出来。
兄弟俩一起逛超市,俞仲夏给弟弟买了些零食和日品。
俞季阳问:“哥你怎么了,精打采也不说话。”
俞仲夏:“唉……”
俞季阳:“和费老师吵架了吗?”
俞仲夏:“怎么可能,跟你吵架也不会跟他吵架,我们俩是行走的甜宠脆皮鸭。”
俞季阳:“你还真是……涉猎广泛。”
俞仲夏:“弟,你开车吗?”
俞季阳:“我想明再考驾照,这学期攒点奖学金。”
俞仲夏:“我是说内车。”
俞季阳:“啊,费老师真的提出要吃你了?”
俞仲夏:“也没……差不多吧。”
俞季阳:“我昨天就说费老师看你的眼神很内个了,你还不信。你昨天不是一个人开房的吧?你们干什么了?”
俞仲夏:“把你的八卦收一收!我是你哥哥,吃瓜吃到我头上来了?我要打洗你。”
俞季阳也不在怕的,道:“到底没开啊?”
俞仲夏:“没!”
俞季阳:“为什么没?费老师还不好吗?你不要太挑剔了。”
俞仲夏:“你这个小莲,我警告你,不要惦记我男票。”
俞季阳:“谁……你怎么这么想我?费老师根本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俞仲夏:“你喜欢什么类型?万朋鸟那样的?你俩其实开车没?真就只接吻?没骗我吧?”
俞季阳:“我跟他在一起才几天啊?当时他还不到十七,你不要乱说了。”
俞仲夏:“不到十七怎么了?谁知道你俩是晋江的还是海棠的。”
俞季阳:“还说我……那你和费老师在一起这么久了还不开车,你们俩是在人民日报连载吗?”
俞仲夏:“……”
俞季阳问:“是谁的原因?”
俞仲夏:“不好说,。”
俞季阳:“啊这……”
他头顶上仿佛飘两行弹幕:
#费辛不行#
#我哥也不行#
俞仲夏:“不是!行!我行他更行!”
俞季阳:“那为什么?”
俞仲夏:“就……我点怂,他又说没准备。”
俞季阳:“你怕什么?怕疼?”
俞仲夏:“不是。”
直男这生物,天性就是更喜欢入侵,而非接受别人侵入。
刚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他想到迟早会被费辛那样对待,就很希望自己是一只貔貅,后来催着费辛快点开车,也是想一鼓作气解决这个困扰,费辛再三拒绝,他鼓起来的勇气也就再而衰三而竭。
后来慢慢就变成:做也行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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