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浑身有劲,丝毫没有病初愈后的虚弱无力。
文渚清哼着调调洗手切菜,这些日子练得越发熟练,今个儿天冷,煲汤最是暖胃。想着院里还有萝卜,他便将切好的菜放碗里等会再下锅,先去拔大白萝卜。
“这天寒地冻的,怎自己出来弄这些?”
冷得微红的手,忽然被温暖的大掌包围,来者的声音低沉磁性,叫文渚清一怔,而后迅速甩开对方逃离,谁知来者动作极快,下一秒便拉他入怀。
“阿凉,快逃!!”文渚清挣脱不了便大喊着,如今孟炻寻到此处,他尚可苟活,季凉却定是死路一条,更何况她伤久久未愈,打起来怕也是讨不了好的。
“将这地方围住。”
暗卫凭空出现,把这地围得水泄不通,孟炻搂住文渚清的腰身越发紧,脸色阴沉道:“季凉,你最好出来,不然朕杀了他。”
他忽的拿过一旁暗卫的长剑,架在了文渚清的脖颈间。
“卑鄙!”文渚清眉眼尽是恼怒,他挣扎着,脖上已有丝丝血痕。
孟炻瞳孔微缩,却不放手,只是无奈贴于其耳侧,说:“阿清乖,她会来救你的……”
“混账!”
“季凉你别出来,我没事!”
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那女人都叫他嫉妒得发狂啊……
为何,阿清就不能爱自己?
孟炻手中的剑深了几分,文渚清的鲜血已经开始滴落在地。
“孟炻,”怀里的人忽然冷静下来,“她根本未对我动过情,自不会出来,你大可以杀了我看看。”
“你不知,好阿清,她可愿为你而死,上一世便是如此呢。”
似有什么画面从脑海中快速闪过,文渚清什么也没抓住,头却开始隐隐泛疼。
孟炻的嘴角泛起一抹恶笑,他吻在怀中人的脸颊上,很是享受这种折磨人的过程。
这世间最疼的,莫过于生离死别,既然他得不到阿清的爱,那就毁了阿清所爱,这样他才好受。
木屋里走出来一抹清冷的身影,叫文渚清心跳骤停。
为什么,要出来啊……
季凉眉眼无甚起伏,径自上前来,周围的暗卫便用剑指着跟上前。
距离文渚清不过十步后,她停下,看向俊朗的皇帝,冷淡开口:“要我命,赏你便是。”
“不可!!!”
季凉忽的夺了身旁暗卫的剑,毫不犹豫就对着自己刺下去,文渚清的话饶是再怎么嘶声力竭,也掩盖不了剑没入躯体的那一声闷响。
孟炻笑出声来,放手让文渚清过去告别。
天上仍是晴空,没有阴云,不会下雪或是雨来渲染悲凉的气氛,地面的白雪也开始被染红,文渚清踉跄着脚步靠近,大脑只余一片空白。
他跌跪在地,把季凉搂抱在怀,眼睛又酸又涩,说不出一句话,眼泪却自己流下。
“忘了我,他会对你好,我只是过客。”
“不成……”
季凉抹去他滑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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