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我大学学长想让我过去帮他母亲看看病,我去去就回。”
顾挽情大致说了下,就离开了。
差不多十来分钟,她按照程彦凯给的地址,带到一片高级小区。
此时,程彦凯早已经等在了门口。
他瞧着顾挽情下车,立即热情地上前主动拿过药箱,玩笑道:“你这箱子还挺沉的。”
“当然了,里面放了不少工具。”
顾挽情浅笑着回答。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很快就到了程彦凯家。
进门后,只见一位保养非常不错的中年妇人笑盈盈地迎了过来,“这位就是顾学妹吧,长得可真标志。”
“阿姨好。”
顾挽情礼貌地打招呼。
程母连连点头,邀请着顾挽情进屋。
简单地寒暄后,顾挽情便进入正题,开始给程母诊脉,检查头颅。
“程阿姨,您年轻的时候头部受到过撞击吧。”
这话,顾挽情说得很肯定。
程母没有否认,“的确,年轻的时候摔了一跤,但当时检查并没有事。”
“我知道,跟你摔跤没关系,就是摔跤后,你是不是没有好好休养,在那过后还吹了一段时间的冷风,导致了头部受冷,成了风湿,之后一旦你头部受凉,就开始头疼。”
顾挽情每说一句话,程母神情就很激动。
原因无他,顾挽情说得都非常正确。
“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医术这么好!”
程母惊叹地看过去,又关心询问道:“不知道我这病还有机会根治吗,老实说,我这些年被这头疼的毛病,折腾得不行。”
“我只能说,尽力而为,毕竟风湿病没有那么容易治愈。”
顾挽情谦虚应答。
即便如此,程母也不介意,让顾挽情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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