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和阿满什么关系,和她连面都没见过,八竿子打不着,我就算站□□城楼上,也不能站她那边啊。”
阿满就是她二哥的小名。
孟知葡扑哧一声笑道:“你站城楼上,是去站岗,还是去当灯笼?”
“给你们兄妹两个放哨的。一个个不省心,就会压榨我。”他开玩笑道,又问她,“吃牛排吗?”
孟知葡说:“不太想吃,油腻腻的,倒是想吃青口贝。”
刚好餐厅新进了新西兰的贻贝,拿奶油炖了,又撒了一层厚厚的芝士,听着腻,吃到嘴里却又香又醇。
孟知葡食指大动,自己吃掉一整盘还意犹未尽,又点了一份青酱意面。
冯眠在旁边,只要了一份小羊排,潦草地吃了两口便推到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孟知葡这才升起几分不好意思:“我有点儿饿。”
他问:“还想吃什么?随便点。”
“又不是你请客,怎么讲的这么大方。”
他慢条斯理说:“就是不是自己请客,才要慷他人之慨。”
孟知葡喷笑道:“等事情结束,我就再请你吃一顿。”
“才一顿?”
她故意说:“够多了,再多,我就要心疼了。”
他哈哈大笑,等吃完饭,孟知葡特意提前一步去结账。
两人站在电梯前等待,他打趣说:“是不是以为,我会跟别的人一样,偷偷先来把账结了?”
“是啊。”孟知葡装作心疼,“没想到你果然老实,一点抢着付钱的意思都没有。”
他道:“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样,我脸皮比较厚。”
孟知葡没忍住,笑出了声,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能当花花公子。
他很绅士,亲自把她送回家中。
孟知葡下了车,脸上还带着笑,进到门里,正好撞到冯姨从厨房出来。
她将手里提着的袋子递给冯姨:“买的芝士蛋糕,你帮我放在冰箱里,明天等昭昭醒了给他切一块。”
冯姨接过来,却又期期艾艾地看着孟知葡,孟知葡有点奇怪:“怎么了?”
“没什么……”冯姨往厨房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看着她问,“刚刚送你回来的是谁啊?”
孟知葡随口说:“冯眠,就是我二哥的好朋友,我记得二哥没出国的时候,他还经常来找二哥一起打篮球。怎么忽然问这个?”
“原来是他。”冯姨松了口气,“刚刚你和他站在外面告别,我们在里面看到,还以为是什么人呢。”
孟知葡这才知道她竟然误会了,有些哭笑不得:“在我眼里,他和我二哥是一样的。”
又问:“除了你,还有谁看到了?”
“还能有谁,当然是鸣东。”冯姨抚抚心口,为自己压惊,“刚刚他就站在窗口,看得一动不动,我凑过去看一眼,就看到你和冯先生抱在一起,简直要吓死了。”
孟知葡纠正说:“什么抱在一起!他在国外待久了,告别的时候就喜欢拥抱一下。”
“那也不用抱那么紧。”冯姨嘀咕一声,又压低声音,“反正我看鸣东脸色差得要命,转头就上楼了。”
孟知葡说:“谁管他脸色好坏,最好气死他。”
冯姨摇了摇头:“不好这样说的……”
却又不知道怎么劝孟知葡,只能唉声叹气,去放蛋糕了。
孟知葡站在原地,只觉得一阵风拂过,原来是墙边的窗户没有关严,露着一线小缝。
风从外面吹了进来,吹得灯光也像是水波,孟知葡上前,刚要把窗子关起来,不经意向外看了一眼。
今夜有轮好月亮,高悬在天角,映得大地都皎洁如新,从这个角度去看,正好能将门口一览无余。孟知葡想起自己刚刚和冯眠相谈甚欢,就有点莫名其妙的心虚。
最后只好重重把窗户关上,在心里想,邰鸣东这个人,怎么还搞偷看这一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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