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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染不语,却默认了他的看法,或许下一步找到那个男人真相便可水落石出了,只是还是一件事,搁在心里,含糊不清,却没有思路。
“哎呀,当下最紧急得就是,先把那个男人找出来吧。无论他是不是凶手,可能马上就要被秦氏给害死了。”
虎子有些忿忿不平,他关注的点,是那个所谓荒谬至极的阴婚,死人拿活人陪葬,那老妇的手段未免也太阴险恶毒,不问青红皂白白白害人性命。
“好了,今天就先查到这吧,镜子就由我们带回衙门保管,阿彪,先送两个姑娘回府。虎子,你与我再去叶府问问看,若是叶音小姐经常出府与那个男人私会,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一定能得到蛛丝马迹,查明那个男人的身份。”
“是,头儿。”两人接了指令,就分头行动。
“先等等。”夏染从怀里取出净瓶,倒了些血水在指尖,行云流水般的画了几下,一股恶心的腥臭四溢开来。
“奚姑娘,这是什么?”虎子好奇的伸长了脖子。
“鸡血,缙大人记得把镜子面朝下,放置在衙门的东南角,便可相安无事。”
夏染的五官精致细腻,柔情悼态,螓首娥眉。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细碎的光晕打在她的身上,就着这如三月春风的笑靥颇有几分恍然隔世的意味。看得他几欲出了神。
心慌意乱间又恐众人看出端倪,男人连忙假意低头抚摸镜面上神秘原始的符画,又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夏染,眼里慢慢溢出些微乎极微的温柔,道
“好。”
季儿看着他这副痴样莫名的气短胸闷,这个木头,没看见人家有家室么,直勾勾得看什么看。越想越不对,想起早间里的魅术唯独对这人无效,就气得腮帮子鼓得老大。
九曲灵狐的魅术,只对心有所属者无效。
这个白痴……
“季儿,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回去的途中自然发现这个小丫头闷不吭声,心不在焉便随即问道
“没事啊,可能是累了吧。”说到底也是几百岁的狐狸了,此刻却觉得悲愤无力。算了,凡人间得情爱也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罢了,寥寥草草数十年的光阴,比起狐族数千年的阳寿,又算得了什么。又何必管他爱谁喜欢谁。
只是心有不甘。
两人是踩着落日余晖进得苏府,待到华灯初上,夜幕低垂时,苏府却不同往日里般热闹,来往得下人似乎少了许多。
闲暇无事,又见庭院处一只山茶花因寒风凛冽,而耷拉着花骨朵,凌乱无序的枝桠,她一时兴起,就吩咐下人取来剪刀修剪,却叫唤无人。
只得唤来苏志,询问一二,苏志将剪刀递于夏染,踌躇了半响,才拿捏着说辞道
“府里的几个下人家中急事,便告假回乡了。”
他的言辞含糊,夏染却是明白了,可能是府里接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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