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寻常人能得知的。”说书先生摇头晃脑,引来一片嘘声。
他也不恼,笑呵呵地道:“不过,虽说除了那个被当场射杀的刺客外,其他被俘获的刺客也跟着咬舌自尽了,但事后有人检查他们的尸体,竟是从他们身上发现了一个标识。一查,哟,那群刺客背后居然会是那里的人!”
众人简直要被他这说一句断一下的跪下了:“是哪里的人?”
“不可说,不可说。”这一次,无论众人如何催促,说书先生却再不肯透露一个字了。
茶楼里的小厮撤下说书的小桌,开始往上布景。
此刻天色已近傍晚,而每十日开头及中旬晚,都是京城浣花班在茶楼唱戏的日子。
来听书的人们一哄而散,而赶着来听戏人们则纷纷占好座,捏着好不容易买来的照仙楼交票,准备等戏班开台,一睹名伶小叶的风采。
——也就是浣花班那位因故为能参加左相寿宴差点闹出乱子的主演。
这种事传出去,无论戏班还是左相都得不到好,自然瞒得紧,因此也没人知道当时寿宴上还有这么个插曲。
当然,就算知道,和“太子殿下斗刺客”一事比起来也得靠边站。
当日晷的影子指向最下方,小叶终于带着满脸的脂粉,穿着及地的水袖上了台,一开嗓便是一道高高的长音,尾调拖得人耳膜发颤,连精神都跟着清醒了几分。
有人向台上投掷出细碎的银子,一边大喊:“好!”
台上的名伶面色不变,连气息都没乱一下,显然对此情景早已熟悉。
名伶小叶原名不知,艺名叶怜。
虽然名字听着女气,但却是个实打实的男人。
叶怜生得貌若好女,嗓子好身段更好,嘴甜爱笑又会做人,对时不时来听戏的大人物们加戏的要求也一直来者不拒,在京城人气颇高,走到哪儿被人们捧到哪儿,提到时永远呼声一片。
最初左相邀请浣花班,就是看中了他在京城的人气。
叶怜一曲终了,踩着戏迷们扔得满天飞的银钱下了台,径直去了楼上。
他一路来到二楼某个雅座前,敲了敲门,也不管里面的人同不同意,直接推门而入:“喂。”
时倦坐在窗边,正握着支细杆毛笔,不知写的什么。
听到动静,他抬头:“我没有让你进来。”
叶怜没理会他的话,反倒意味不明地道:“我听班主说,那天是你顶替我上了台?”
有风从窗口吹进来,将桌上的纸页吹得翻飞起来。
时倦顺手将桌上的古籍拿过来放在纸张上:“你说寿宴那天?”
“那便是了。”叶怜随意地扫了一眼,挑起狭长的眼尾,“听说太子殿下那日对你的演出颇为赞赏?”
时倦:“大概。”
叶怜勾了勾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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