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下等着庆连涛过来。
可惜左等右等,龚立裁都来接妹妹了,庆连涛连个屁影都没出现。
把自行车在边上停好,龚立裁拉过敏敏,点了点树底下脸上带些失望焦急,踮脚往深巷里望的赵宝林,“你咋跟她呆一块了?不是说好咱不跟她玩,她脑子有病。”是指上次见了庆连涛上赶着红脸的事情。
敏敏要他小点声儿,自己却是扑哧笑出声儿,“那能咋办,一个村的,从小长大的姐妹,我能看着她往火坑里跳,不得盯着点嘛。”
“她哪能跟咱是姐妹!”
龚立裁慢半拍,说完才反应过来,“出啥事了?她要干糊涂事?”
敏敏拉着他再站远一点,把庆连涛邀请赵宝林回家赏花的事情跟他说了,听的龚立裁脸皮一跳一跳的。
都是男人,庆连涛那货打的什么腌臢心思他岂能瞧不出来。
“不能去!”
敏敏叫他小声点说话,拍拍二哥鼓起来的手臂,又指指前面没见到庆连涛,一脸子失落表情的赵宝林。
“你看她是不是很像中邪了?要是今天没有见到庆连涛她会食不咽寝难安以泪洗面,还要怪上咱兄妹俩?”
龚立裁瞪眼,“她敢!她也没有那么严重——”
“对,二哥你也觉得她症状太严重,那咱就得陪她去!”
“你说啥?”龚立裁掏掏耳朵,他没听错?
敏敏拉着他的手,眼睛里填满了兴奋,“大哥昨儿跟咱讲过庆连涛的住处,他不来,那咱就带着宝林姐上门去找他,顺便帮宝林姐验验人,看看姓庆的到底是有多优秀,能把咱宝林姐迷得不要不要的。”
还可以这样吗?
龚立裁看着妹妹,挠挠头。
若是此时龚立新在,绝对会一眼就看出敏敏的小把戏,拦下有些胡闹,见了热闹就想去凑,没有热闹就自己造的敏敏,可是今天来接她的人是二哥啊,二哥最听她的话,四肢发达头脑过于简单。
“好,敏敏说的有道理,我都听你的。”
敏敏点头,“那你等着,我去跟宝林姐说一声。”
凭着她三寸不烂之舌,果然不费多少功夫,赵宝林感激的、没有任何异议的同意了。
而就在他们三个推着自行车往庆连涛租住的小院子过去时,庆连涛说好的请赵宝林赏的那一丛丛迎春花已是被人踩的七零八落。
除了满地狼藉的迎春花,不远处院子中央的空地上竟是还绑着好些个人,数了数,足有十几个。
这时,一身灰色贴身衬衣掐在腰上的皮带里,下着军绿长裤,脚踩短靴,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杖的俞孟良从前头屋子里出来。
他手里还拿着几包从这些人房间里搜出来的信件和秘密材料。这些他晚点要去一趟县城公安,把证据递上去,再报告部队那边,让他们出兵收尾。
“说,还有哪些没有交代的。”
腕上的手表显示傍晚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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