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楚寒月早忘了,反正两人芥子袋相通,也省得他自己翻,不过他要扇子做什么。
穆凌云翻了半天,找出扇子后话终于少了,对着扇子发起呆来。
炼器与炼丹不同,不用一气呵成,可分阶段炼制,楚寒月炼出想要的雏形,瞧着天幕已黑,便在炉子前用完晚膳,回了宿舍。当然,这次没绕大圈子往传送阵去,直接往偏室走了。
回到宿舍时,已是月上中天,禹长生面朝大门坐在书案前,手执玉简,双眼却恶狠狠看着门外,仿佛时刻准备讨债。
进门便瞧见这么张冷脸,楚寒月并不想搭理,“讨债鬼”却忽然开口:“今日没去丹室?”
“没。”楚寒月取了换洗衣物,没在意话到嘴边的禹长生,兀自离开宿舍去净池了。
回来的时候,禹长生还保持原来的姿势,见他进门,又道:“今日去哪了?”
楚寒月:“……”钧天山可没有向舍友汇报行程的规矩。
“我并不在意你去了哪,只是毕竟身为助教,对弟子的行为规范还是该有所管束,你一日未在丹道峰出现,我有权过问。”
禹长生看似说得有利益有据,实则漏洞百出,不管他此前是不是助教身份,但来丹道峰是以辅修弟子的名义,并没有任何助教的权利,而且……
他难道找遍了丹道峰每一寸角落?否则怎么能确定楚寒月不在此峰。
楚寒月并不想与他多费口舌,也不想听他叨叨,冷然道:“去器道峰,花掌学给了我权利。”
“器道峰!”啪嗒一声,禹长生手里的玉简掉在地上,“你去见穆凌云?”
“并非。”
禹长生面色稍缓,捡起玉简:“去干嘛?”
关你屁事……楚寒月心中念了一声,只想尽早打发了他,并不想和他起冲突,况且对方除了态度差了些,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害行为,便不咸不淡地答了句:“炼器。”
“炼什么?”
“炼器。”
禹长生:“……”
屋里静了片刻,楚寒月翻身上榻,正要拉上帘子,禹长生又道:“早晨的丹,为什么还我?”
这下楚寒月有些讶异了:“给我的?”
禹长生眉一皱,回道:“不是。”
楚寒月:“?”
楚寒月拉上纱帘,那头又说:“明天别去了。”
“不。”楚寒月被这莫名其妙的讨债鬼搞得一头雾水,怀念起像前几日那般,一言不合便噤声的禹长生。或者他该考虑加点住宿费,干脆弄个两人间独住算了。
禹长生终于噤声了……
然而,就在楚寒月正要沉入梦乡时,他近乎恼羞成怒地一喊,把人惊醒:“要什么我给你买还不成!”
“不成。”楚寒月火气也上来了,手掌一拂,在纱帘上设了隔音结界。
他到底想干什么?懒得想,睡觉。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除了例行早晨去讲堂上课,以弟子们平均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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