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熟悉的愚蠢?
格洛里安晃了晃腿,她的脚腕处出现一个槭树叶组成的光环,光环旋转着,在她脚下画出一个火红色的魔法阵。
一个枯朽的叶脉从魔法阵中逐渐显现。
我正想问这是什么,那个小叶脉突然动了起来,傻呼呼的用细细的叶脉摸了摸自己的叶柄,然后原地跳了几下,把自己跳成了一个完整的槭树叶。
“我会带你去找时间魔方的,哼,愚蠢的堕落者。”小红叶蹦跶跶的跳进我头发里,“你要叫我至高无上的格蕾丝大人。”
这么简单就给我了?
我:“……呃,谢谢你,格蕾丝。”
格蕾丝:“……也行。”
……这小树叶倒是好说话。
“为什么让你破坏时间,你现在还不用知道,差的远了。”格洛里安脚腕上的光环消失,“等到你够资格了,塞缪尔会让你知道的。”
天神了不起吗?动不动就是不够资格。
你俩还真是莫名的一致,要不一起二婚吧。
我烦燥的磨了磨牙。
塞缪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弓起身体伸了个懒腰,黑夜般的皮毛微微颤抖:“你和那条龙真愁人啊,折腾这么久,连个婚都没结成。”
……看来我破坏时间多半跟菲尔德有关。
问题是菲尔德重生过,还是我给他从蛋里烧出来的。我也重生了一百二十八次,也就是说我俩后来都死了。
……这故事可真惨。
我眼看着塞缪尔逐渐变大,后背弓起紧绷的皮毛逐渐褪去颜色,变成了白色的宽松长袍。
他的爪子也逐渐变成了手脚,尖尖的猫耳朵低伏下去,变成了柔软的黑发,软塌塌的搭在额头和修长白皙的脖颈上。
他狠狠的伸了个懒腰,双手枕在脑后,躺在柔软的巨大叶子船里翘着腿,黑发如同溪水般从叶子船里滑出去,飘荡在水里。
他身上的白袍就是块白布随便一裹,没有腰间的黑带子铁定就掉了。
我怀疑那是他的尾巴。
“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逃婚的。”塞缪尔翻了个身,趴在叶子上望向我,“你以前不是一直想掰弯他吗?”
我:“……”
这个黑历史就逃不过去了是吗??
格洛里安变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饶有趣味的附和道:“对啊,歪心思的是你,假正经的怎么还是你啊?”
我:“……”
你们精灵好奇心这么重吗?
我沉默良久,说了实话:“契约的内容是生死与共,但是我很容易死,我不能让菲尔德冒这个险。”
我死过一次,死得莽撞而仓促。
夺取言语的疼痛从胸口迸裂开来。
我深知人的生命太过脆弱,在巨大的死亡面前根本来不及躲藏。
但龙是永存的。
塞缪尔突然笑出声来:“蠢货。如果你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你就没办法好好爱别人,你要和你爱的人共同面对生死。契约是这个意思,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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