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么难。
是她太没本事,连保护丫丫都做不到。
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出各种百般的念头,那些人的污言秽语也连续响彻在她的耳际,可白芷柔却宛若甚么都听不见。
青藤哭得唏里哗拉,她却没有哭。
她是公主,她是不能哭的。
任甚么时候候,她都得有公主的自豪和庄严。
一片面的手爪子伸过来要抓丫丫,她赤红着眼睛,像一只发怒的小母兽要保护自己稚嫩的幼崽一般,抱住丫丫,张嘴便死死咬住那人的手。
“啊!”
那人的惨啼声,响彻天际。
“我的手,我的手……”
“快,拉开她,拉开这个疯子。”
白芷柔脑子里没有旁的意识,只晓得她要保护丫丫,要保护她的女儿,以至于基础就发觉不到,嘴里尽是血腥味儿,那人的肉都快被她咬掉了。
“姐姐……哇……姐姐……”
丫丫还在大哭,放声大哭。
“公主……”
青藤在踢打着那些抓她的人,也在大哭。
惟有白芷柔没哭。她不能哭。就算是死,她也是一个公主,是夜天子的女儿,是白风信的mm。
她的嘴被人扼住了,她的牙咬酸了,终究她的丫丫也落在了他人的手里。那些人拽住她的肩膀,要往边上的玉米地里拖。那车夫见势不妙,驾着马车就逃走了。
现在的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丫丫!”
听着女儿的悲啼,她整颗心都碎了。
“你们这些拙劣的小人……放了孩子。”
不论她如何喊,那些人都不睬会她。
手被她咬伤的家伙,更是满脸怒气,“头儿,我受了如许重的伤,一会得我先上。”
“滚你娘的。”小胡子低吼,“老子不上,甚么时候轮到你来?边儿去,王麻子,赶紧给他包扎一下。”
“那谁先来。”
“当然是头儿。”
“谁第二……”
“抽签!抽短长。”
这几个兵卒,想来平素也没少干这种肮脏事儿,除了其中的两个连续冷静不语外,其他人都摩拳擦掌,争先恐后。
风凉的夜风拂过来,白芷柔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她被人拽着,双目死一般的冷。
而她冷得冰同样的眸子,连续盯着哭闹连续的丫丫。
“丫丫,是娘不好,是娘没本事……”
她低低的说着,声音小得惟有她自己才听得见。她想,她好不等闲,终究能够在丫丫的眼前坦承一声“娘”了,却再也没有了与丫丫做母女的人缘。
“嘚嘚——”
仓促的马蹄声,被夜风吹了过来。
白芷柔死灰一般的脸转了过去,一眨不眨地看着官道。可官道上太黑了,她甚么也看不清楚。只晓得有几骑飞奔过来,只晓得那些兵卒在大呼,让他们停下。
但他们没有停。
她还没有看清楚真相谁,他们已经奔到了眼前。而后,走在非常前面那人翻身下了马,再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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