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陆盛景死在我西南王府!”魏屹又问。
赵胤道:“若是死于剿匪之时呢?”
那就是流匪之过,与西南王府毫无干系了。
两人的视线交织,默契的达成一致。
三日后,陆盛景即将启程去剿匪。
沈姝宁这几日一直憋在屋子里,而他放不下脸去哄她。
但今日就要出发,陆盛景故意在廊下待了片刻,还是不见沈姝宁。
严力装作自己什么都不懂,上前道:“世子爷,西南王与大公子那边已经准备妥当,眼下就等着您了。”
陆盛景沉着脸回屋换衣,换到一半突然来了脾气,对着门外道:“把她给我叫来!”
严力当然知道,“她”是指谁。
世子爷这几日大可哄哄少夫人,偏生要等到最后关头才熬不住。那只可怜的兔子已经入土为安,世子爷与少夫人几时才能和好?
严力正要去敲门,房门从里被人打开,沈姝宁自己走了出来,“我这就去见他。”
两间屋子紧挨着,隔壁有点什么动静,另一边就能听见。
严力站在廊下,耳听八方,时刻关注屋内动静。
沈姝宁迈入屋子,就见陆盛景身上只着中衣,衣领还是大开着的,露出从锁骨到胸膛的一大片肌理。
她不是没见过他的身子,只是没有在他“醒”着时见过。
沈姝宁一愣,僵住了。
陆盛景内心憋着火气,“还不快过来!没见我在穿衣?”
男人语气不悦,仿佛全天下都亏欠了他的。
沈姝宁,“……”
她走上前,取了屏风上的衣裳给陆盛景穿上,他还算配合,该伸出双臂的时候,就老老实实伸过来。
两人再一次挨近,陆盛景又闻到了那股子女儿家的幽香,他的心总算是能够平定。
沈姝宁不主动开口说话,陆盛景眼看着衣裳就要穿好,不出意外,这小女子一会就要转身离开。
陆盛景终于服软,瓮声瓮气道了一句,“回到京城,给你买十只兔子。”
沈姝宁,“……”
她差点身子一晃。
她与他置气,难道就是因为兔子的事么?
罢了,她与暴君置气,只会把自己气死。
幸好兔小景的牺牲,换来了其他三只兔儿的安危。
陆盛景出发在即,沈姝宁不想再与他继续闹下去,只能应下,“多谢世子爷。”
门外的严力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世子爷早学会这样,少夫人又岂会生气?
这厢,沈姝宁给陆盛景穿好衣裳后,她抬手从自己的脖颈上取出了一块玉佩。
陆盛景看着她的动作,以及她从胸口取出的物件,心头一荡,有种难言的美妙在漫延。
是要赠给他贴身之物么?
陆世子的心情与方才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不久之前还身处地狱,此刻却已是飘飘然、施施然。
沈姝宁果然将玉佩戴在了陆盛景脖颈上。
男人坐着没动,俊脸紧绷,他从未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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