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更是秀色可餐?”
太子,“……!!!”
同一时间,琳琅台。
一男子豪放的声音在二楼雅间回荡,“哈哈哈哈哈!太子就是一个蠢货,迟早要死在陆盛景手里!”
男子依靠着茜窗,手捧茶盏,目光所及之处,是整个长安街最为繁华的地段。
心腹上前,道:“主子,那咱们要趁机对付陆盛景么?”
男子摆手,“不必,就先隔岸观虎斗吧,我最喜欢坐收渔翁之利。”
不多时,东宫的马车在这条路上扬长而去,男子的眼神愈发幽深。
康王坐立难安,决定去见一见陆盛景。
得知沈姝宁一直在陪着陆盛景逛园子,他就更是坐立难安了。
倘若沈姝宁是他的亲生女儿,那么沈姝宁与陆盛景就是堂兄妹,是不可以做夫妻的,否则就是有违.伦.理。
而假如沈姝宁是帝王的骨血,那她与陆盛景就更要分开。
康王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沈姝宁会是沈重山的女儿。
故此,不管沈姝宁究竟是何身份,康王都觉得甚是棘手。
到了花园子里,康王让随从退开几丈远,他独自一人靠近了沈姝宁与陆盛景。
只见夕阳西下,霞光倾泻,面前两人宛若就是一对璧人。
不知是不是两人皆是容貌出众的缘故,沈姝宁与陆盛景的眉目之间,竟有几分神似。
康王揉了揉眼,总觉得是自己眼花了。
当下,他的脑壳更是胀痛不已。
沈姝宁看清来人,朝着康王福了福身子,“给父王请安。”
女子乖巧漂亮,和记忆中那人的影子重合,康王的眸光立刻柔和了不少,“嗯,这几日照料老二,你辛苦了,实在不行,还是从回事处叫几个嬷嬷过来吧。”
康王看向了陆盛景。
老二不是不喜人亲近么?
整日将宁儿拴在他身边又是什么意思?
康王是想让婆子与丫鬟伺.候陆盛景,如此,沈姝宁就能远离他一些了。
沈姝宁却说,“父王,我不累的,照料夫君是我的职责。”
康王噎住。
不行啊!
全天下人都能与陆盛景喜结连理,就是宁儿不行!
康王不想再受到任何刺激,不敢与沈姝宁对视了。
他对陆盛景道:“老二,你这又是何必呢,太子他终归是太子啊,你就不能忍上一忍?”
一旁的沈姝宁心里有谱了,敢情方才是陆盛景让狼狗追着太子跑?
陆盛景唇角扯出一抹淡笑,“父王,是太子太过招摇,那两只畜生喜欢太子,与儿子无关。”
言罢,陆盛景又敲了敲轮椅扶手,“娘子,该回去了。”
沈姝宁明白过来,又对康王福了福身子,这就推着陆盛景离开。
康王目送着沈姝宁的背影,眼神格外慈爱。
他太过了解陆盛景,一天都不想再让沈姝宁待在这臭小子身边了。
两日后,沈姝宁的风寒几乎好透了。
陆盛景每日都让她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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