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车速,将车停下来了。
车一停下来,外面的人就开始往车这边拥来。
司机往车外看了一下,说:“注意啊,注意啊,开门了!”
尤可芹见司机要开车门了,开车门后那男人下了车,她报警也无法抓住他了,就立即冲到司机跟前,将开车门的按钮用包压着,大声说:“不准开车门,不准开车门!”
司机看了看尤可芹,什么话也没说,将伸出去安开车门的手缩回去了,转眼看着车窗外的人群,似乎一切与他沾不上丝毫关系。
“开车门,开车门!”车内要下车的人敲打着车门,不停地大声吼着。
“开车门啊,司机!”打了尤可芹的那个男人也大声吼着。
司机看了看尤可芹,又看了看那个男人,又看了看那些急于要求开门的乘客,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打开车门。
那个打了尤可芹的男人见此,就打开了一个窗户,从公汽上跳下去了,并迅速消失在人流中。
车上的乘客见此,并没有人去拉着那个男人,而是对尤可芹说:“让司机将门打开吧,别耽误了大家的事!”
“是啊,凭什么不让司机开门!凭什么耽误大家的时间!”
“人都跑了,你还不让司机开门,折腾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啊!”
“开门,开门……”
司机见那么多人强烈要求开门,就时尤可芹说:“人都跑了,快点开门吧,别耽误大家的事啊!”
尤可芹见此,只好让司机开了车门。
“神经病!”
“大脑有问题!”
……
一些被拖延了上、下车的乘客纷纷骂道。
尤可芹顾及不了那么多,迅速下车去寻找那个男人,以便逮住他迅速报警。可是,等她下车后,她连那个男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只好在车站委屈地哭了起来。来来往往的人扫都懒得扫她一眼就匆匆消失在人流中了。
尤可芹意识到哭没用,不仅得不到别人的同情和帮助,反而会被别人误认为是神经病,认为是没用,便拿出身上的镜子,拿出面纸擦了擦血迹,然后给她觉得最可信任的侯岛打了电话。
侯岛听了那些后,笑着问尤可芹:“是吗?”
“你还不相信啊?没人性!”尤可芹撇了撇嘴说。
“什么啊?我是那种人吗?我只觉得你太冲动了点!”侯岛笑了笑,然后摸了摸尤可芹被印着两个脏手印的胸部。
“去,你也不是好东西!”尤可芹有几分生气地打了他的手一下。
“嗨,大小姐,息怒,息怒,我认为啊,这种事应该冷处理为好。你一个弱女子,遇到了那个野蛮男人,与他强争不吃亏才怪!你以为那些人会挺身而出啊!他们是唯恐躲之不及,他们是迫切地想看戏。我们这些外来者,能少一件事就少一件事,能忍一点就忍一点,你既没钱又没后台,也没实力,遇到了只认拳头不认理
请收藏:https://m.qlfs.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