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原来是周莉莉和别人合租,那人走了,阿雅来花店工作,说来是周莉莉给了她方便,房租水电平摊,算起来每个月七百出头。
这一片虽然是老旧小区,可单独租房,一房也不少于一千悦。
阿雅搬进来时也没有明确的租赁合同约法几章,只当两个单身女子都有自觉。
现在这样……她态度过硬,难免落不通情面的说法。
周莉莉见她不吱声,回头朝楼上喊,“阿良,你下来啦!”
“莉莉,不用……搀”
“下来
!”周莉莉坚持,楼梯上响起了声音。
阿雅把毛巾挂到脖子上,周莉莉又说,“何阿雅,阿良姓陈,和我恋爱快一年了,我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你放心,又不是恋爱一两个月我拉他进来住!”
人已经到近前,个子算高,阿雅没抬头看脸。
男人说了声嗨,阿雅只得伸出手,迂回着说,“陈先生刚来,借住几天没事的,只怪这房子太小。”
“阿良找工作很快的!”
阿雅点点头,“明天有时间一块吃个饭,出门在外都是朋友。”
客套话,人家多半也听得出,陈良打量着女人上楼的背影,搂住周莉莉,“不太热情啊,挺木讷的。”
“是这性格,人老实,不然我当初也不收留她。”
“多大了?”
“比我大一岁,你又比我小一岁,碰到了喊何姐吧。”
陈良晃进卫生间,心说有那么大么,倒没看清脸,皮肤挺白。
阿雅回屋,反锁了门,也没办法,生活粗简,诸多不如意,得将就,心想多注意就是。
翌日,六点半钟她就醒了。
七点钟,楼梯有声音,接着是大门关门声。
应该是陈良出去了?
阿雅穿戴整齐,开门下楼,去卫生间洗漱,进门就皱了眉,地板上散落的烟头,还有男士里裤搁在盆子里。
阿雅忍着,刷完牙,又忽视不了,还是从厨房拿了簸箕扫帚进浴室,俯身正要处理那些烟头,冷不丁拿扫帚的手背被一只手握住。
她吃惊扭头,急忙甩开。
“sorry,吓到你了。”手背上粗粝的手也离开了。
阿雅瞅着穿黑背心沙滩裤的男人,顿了顿,把扫帚和簸箕给他,“你扫也行。”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大咧惯了,不知道何姐你这么爱干净,回头莉莉该说我了。”
“没关系,下次注意就好。”她根本不想多说,开水喉洗了手,就要出去。
陈良听她的声音,细柔柔的,昨晚没看清的脸现在看清楚了,五官长得挺美,清丽细致,穿了连衣裙,很保守的款式了,可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瘦中有婉约的线条,自自在在的,越是不起眼,反而越惹眼。
最是那肤色,广东这一带的女人里,鲜少有白得这么干净如雪的。
这哪是比莉莉大一岁的人,说比莉莉小两岁,也不为过。
“何姐,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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