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需放在心上。”
孙莲意:“…………”
要被气死啦!
明明没在怪她,她好想上去揍白牡丹一顿!
“我留下王小六做的毛笔只是为了存证,没想到我义女误拿了。”白牡丹盯着她,“表妹,这仿制品里的狼毫,你不觉得眼熟吗?”
“没有,我没有偷偷卖成材!”孙莲意一着急,下意识地吼出了这句话,然后才觉得有点不打自招,一时之间急得脸色通红。
抓内贼有的是时间,当务之急还是摊位生意要紧。
白牡丹没解释,也没再追究孙莲意私自卖成材的事,牵着小萌萌让到一旁:“大家也知道,最近城内外物价飞涨,往年能收的狼毫都涨价了。今天卖完后,因为成本上涨的关系,明天会涨价,大家请排好队,先到先得。”
这些毛笔只用了十分之一的狼毫存量,因为是萌萌找来的,一点银子都没有花。作坊匠人都是新手,做事小心,要的工钱也不多。
定价之所以低,单纯是因为成本本来就低。
可孙莲意连她和星野联手做生意的事都知道了,还专门来到她铺子上闹事,要是不妥善解决,这生意以后可做不下去。
白牡丹索性公开了花牌和白氏毛笔的关系,再提出涨价。
一来是吸引更多的人在今天就来买毛笔,回流一部分成本钱,二来也是想给白氏笔斋回暖一些生意。
她这边价钱这么低,技术又是一样的,可不是得让家里人吃灰?
刚才她回家,拿了仿品问过母亲,才知道城里和周边铺子的毛笔卖的都不好,作坊的狼毫、笔杆子、吊坠都一定程度缺货。
谁也不知道他们将这些成材卖给了谁。
就像古时候诸侯地方势力过大一样,那些分制成材的亲戚明显蠢蠢欲动,有了夺家主之权的势头。
做狼毫的孙家更是明目张胆地将孙莲意派到她母亲身边来,终日阳奉阴违的,像牛皮糖一样怎么都赶不走。
白牡丹又不是傻的。
她有个性是一回事,但还不至于在这种时候给自家铺子难堪,当然应该同仇敌忾,一致对待这些想要搞事的人。
大家伙听说这便宜质量又高的毛笔卖完就没了,都涌了过来。
星野大喊维持秩序:“大家若是想买,只能限量购买,排队只能买到一支。如果还想要,请重新排队。”
摊位前围着的人立刻排成一排,推搡着往后走。
学了乞巧节庙会里道士的做法,星野从旁拿出竹竿放在地上,引导大家在摊位前有序排队,还拿着毛笔在地上写字,让后面来的人都知道这是在排花牌毛笔的队。
孙莲意和金品红两人面如死灰,嘴里骂着白牡丹,心里却庆幸偷卖狼毫的事还能有转机,赶紧去驱赶王小六。
孙莲意:“你这混账东西,我卖给你的好东西,你就做这么烂的杆子?!”
王小六很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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