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又好笑地瞪他一眼,心裏則有些奇怪,這家夥明知道方木來頭不小,卻好像一點懼怕的意思都沒有。
她有心提醒向天,繼續說道:“別說了,你趕緊走。真的來了人,你功夫再厲害也對付不了真槍實彈,不要逞強。”
“那你怎麽辦?”向天看著花蝶,“這事劉大哥知道嗎?”
花蝶搖了搖頭:“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他知道。”
看來他們夫妻間的關係不像當初見到的那麽融洽和諧啊,向天想到剛才在酒吧裏跟花蝶激情擁吻的那一幕,心裏不由得又有些浮想聯翩。
“花姐,你不用再說了,這件事我既然摻合進來了,就不會中途撒手不管。你還是先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向天在沙發上坐下,一腳踩在方木背上,另一隻腳則蹺起二郎腿,順手朝著身邊的沙發上拍了拍,示意花蝶也坐下。
花蝶見向天不肯走,心裏雖然有些作惱,但是也有一絲欣喜。
如果向天今天真的離開京城,逃回春江,她以後恐怕再也不會跟他聯係,再也不會跟他見麵了。而他現在沒走,她心裏就暗暗下定了決心,今天就算拚盡全力,也要護住他的周全。
女人心,海底針,說一套,想一套,就是這個樣子。不過其實這也正常,因為女人都是感性的,凡事跟著感覺走,所以難以琢磨,有時候就連她們自己都弄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什麽。
花蝶朝向天拍的地方瞄了一眼,心裏暗道真要坐在那裏,跟這個家夥豈不是挨到一起了,她不由得又瞪了向天一眼,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在酒吧裏的時候,借酒裝瘋跟他胡來一通是一回事,出了酒吧還跟他不清不楚的,她可就做不出來了。
再怎麽說,她也是結了婚的女人,該有的矜持和臉麵她必須拿捏著,否則傳了出去,她的名聲臭了是小事,劉仁寶跟著她一起遭人恥笑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稍稍醞釀了一下,她說道:“這家夥的舅舅確實是軍區副司令,官不小。去年年頭他到基地見到我後,就一直糾纏不休。這家夥屬狗臉的,死纏爛打,我也拿他沒什麽好辦法,隻能時不時地回海南休假。”
“劉大哥不知道這事嗎?”向天問。
花蝶搖了搖頭:“我說過,這是我的事,不用他知道。”
也許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她看了向天一眼,補充道:“他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了,我不想再給他添堵,就沒告訴他。”
“花姐,你既然已經結了婚,不如脫了軍裝回海南算了,省得被這小子惡心。”向天說道。
花蝶歎了一聲,臉上浮上一抹黯然之色,“是有這個打算,不過我還是不死心,想再試一試,爭取能再拉出一個特戰隊來,再——”
後麵的話她沒有說,隻是搖了搖頭,又歎息了一聲。
她忽然淒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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