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哪间屋,略微沉吟,便抬腿朝右边的厢房走去。
刚走了两步,左手腕便突然被只柔软的小手攥住。
随即指尖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傅之曜顿住脚步,回头看去。
只见沈琉璃抓着他的手,恶狠狠地咬在他食指,用力之狠,如被彻底激怒的狼崽,有多劲儿使多大劲儿,若非她没有能断人骨骸的尖利獠牙,自己的手指怕会交代根在沈琉璃的嘴里。
多年的屈打使得他对疼痛不甚敏感,也让他学会了面无表情地承受任何痛楚,照理沈琉璃咬的这点小痛,不会让他感觉到疼,可指尖被她含在嘴里,除了些微的刺痛,亦有种奇异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这声闷哼,并非因为疼痛而发出。
而沈琉璃咬着咬着,牙齿刺破皮肉,便触及到手指的骨头,她是下了狠劲,想将傅之曜的手指直接咬断,尖尖的牙齿磨啊磨,倒底是钝了些,没有刀刃的锋利,怎么都咬不断。
只是糊了自己满嘴的鲜血,血腥味充斥在口腔,很难闻,很恶心,她有些头晕目眩,却仍旧死死咬着不放口。
姑娘家最是爱美,他咬她那么狠,耳垂的齿痕到现在都没完全消掉,不多收点利息,亏大发了。
傅之曜定定地看着沈琉璃,眸光晦暗,如千年幽深的枯井。
少女埋首在他掌间,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发尾扫过掌心,如羽毛轻拂而过,酥酥麻麻的。
他缓缓抬起右手,抚过少女满头的青丝,动作拂而过,轻的让她丝毫没有察觉。
女人的头发竟比绸缎软?
傅之曜低眉,目光怔怔地落在沈琉璃的唇角,殷红的血迹缓缓流下,蜿蜒出一道奇冶的细长血线,直至没入白皙的颈间,消失在衣襟处。
他忍不住伸手,擦拭了下她的唇角。
沈琉璃浑身一震,愤怒地抬头:“你敢轻薄本小姐?”
染了鲜血的朱唇漂亮得不像话,唇齿一张翕间,傅之曜甚至能瞧见少女的牙齿皆沾着鲜红。
刺目,又诱人。
傅之曜眼尾发红,刹那间,浑身的血液如同煮沸的开水炸锅了,每一滴皆疯狂地叫嚣着,吻她,吻她,吻她……
混合着鲜血的少女唇,定然是世间最极致的美味。
他赤红着眸,动了动手,想狠狠地将眼前可恶的女人拥入怀中,吮尽她舌腔的每一寸,但他最终只是垂了垂眼,长长的羽睫遮住了眸底的疯狂和嗜血,将沾染她唇角血的指腹默默地放入口里,舔/舐了下。
浓郁而芳香的血腥气,是他想要的味道。
不满足于此,又将被沈琉璃咬得血肉模糊的手指伸进了嘴里,眨眼间,便将指尖的血吮吸殆尽。
沈琉璃往后退了步,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直愣愣地盯着傅之曜的手指,方才遍布鲜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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