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特地走后门,曹洪眼珠子一转,这段时间,他倒是多番听说谯沛军营中出现了个不世奇才——陆羽!
他献出“游击战”的方略重创蛾贼…
可,今日在衙署一见,除了长的清秀些,也就是平平无奇,远远到不了谋士该有的深不可测的地步。
大哥似乎对他有些太过礼遇,又或者说,是太过重视了吧?
心头这么想,曹操已经往后院方向行去,曹洪赶忙跟上…因为曹操的一番话,如今…曹洪对陆羽这个年轻人倒也好奇了起来。
…
衙署后堂,曹操与曹洪没有推门进入正厅,只是吩咐侍卫取来两个小木凳,就坐在前后堂的连接处,他能听到衙署声音,其中的人却看不到他!
此刻的曹操穿着一身寻常的儒衫,英武的面颊上竟平添了几分文采,只是面上,依旧没有多少表情,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曹洪则是坐在他的一旁,很默契的一言不发,却是竖起耳朵听衙署内的这场舌战。
而如今的衙署内,边让与陆羽已然有些针锋相对的味道。
“既是卫老的贵客,那想必有点儿本事。”
碍于卫弘的面子,边让也不敢让人轰出陆羽,只得与他争辩一番。
当然了,边让一贯自负,在舌战上,他还从未输过!
“小子,我且问你,三十万黄巾贼值得信任嘛?他们曾造过反,有过案底,若然假意投诚,然后背叛,反攻州郡?那又如何?你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言辞锋锐,眼眸中更是释放出缕缕寒芒…整个衙署的气氛也陡然变得愈发冷冽。
卫弘回头示意陆羽,若然陆羽不想回答,他直接推了便是,边让再怎么狂妄,他卫弘倒也不怕。
只是…
陆羽的眼眸一如既往的清澈、宁静,就好像这锋锐的言辞,在他耳中完全没有激起一丝丝波澜与涟漪,这副模样,一如四个字——成竹在胸!
“这位先生既提到‘造反’与‘案底’,那咱们权且先细细论道下这两个词?”
陆羽款款起身。“试问,这些底层民众为何会‘造反’,又为何会有‘案底’呢?”
这…
边让略微顿了一下,正想开口…陆羽的话却接踵而出。“诸位应该比我更清楚,咱们大汉最底层民众有着最淳朴的性格,只要日子过得下去就不会生事。”
“但是,他们一边看着旱灾、涝灾、冰灾、蝗灾、瘟灾接连不断,异族连连寇边,自己漂泊无依走投无路,直至夫妇相食!”
“另一边,饱读诗书的大臣良田千顷,收揽大权的宦官搜刮百姓,还有包括诸位在内的各州郡的世家大族、享誉天下的名士,你们敢不敢对着‘孔圣人’的石碑发誓,你们从来没有压榨、剥削过他们?”
讲到这儿,陆羽的语气变得更加严肃了一分。
“寒不敢衣,饥不敢食,民有斯厄,而莫之恤!值此绝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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