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具残破的身体来宣泄你的欲望。”
“那是你以为。”萨塞尔毫不避讳地在她注视下换好衣服。
“我一直都有为这种牺牲做好准备,反正这具身体从内到外都破损不堪了,就像一张撕碎的抹布。”她用平静的语气说,“一颗眼球很难看得清东西,舌头也尝不出什么味道,很多地方都不太好使唤,就连现在还能做手术的两只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损坏。我觉得呢,反正也不会变得更糟了。”
“我的欲望会让现在的你当场碎掉的,修女。”萨塞尔用不耐烦的声音说,“你器官的不可逆损害对黑巫师来说不算什么大事,但是我现在手头缺少材料,所以就这么放着吧,反正你一时半会也死不掉。”
“你指的是要让那些灵魂为了我而变成祭品吗?”
“你有意见?”
“虽然想说有,但我自己已经是你的祭品了,”卡莲很认真的说,“所以——选择的权利在你身上,决定那些生命的也是你,由此诞生的一切不公,同样也都是你的责任。”
“你真会说话。”
“我在试图唤醒你心中的同情心。”
“我觉得我很有同情心,昨晚和你耐心讲话而不是一根根掰断你的手指,这已经说明我很有同情心了。”
“但我觉得,那是因为你知道我早就习惯了那种感觉,所以靠肉体折磨进行的威胁没什么意义,不是吗?”
“坦诚的说,你说服我了,在刚才这句话的争执上,胜利者是你。”
“但这没有意义,你开口时根本没想那么多,所以这个争执本身就没有意义,获得争执的胜利同样没有意义——理由就是,这对你本人的影响微乎其微。”她很认真的说。
萨塞尔对此不可置否,“带路,我们去城卫军那边。”
卡莲看到他的表情,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点头,“如你所愿。”
她也毫不避讳的换起衣服。
“你觉得你嘴唇的味道怎么样?”萨塞尔靠在墙上打量她。
“我觉得没什么味道,毕竟唾液就是唾液,尽管我的唾液含在你口中的时候......和含在我口中时有着很大区别,但我觉得味道还是很淡。”卡莲似乎对他这句话没什么反应,“不过实际上还是有些不同......你身体里有分泌物影响了你的大脑,这让你感到亢奋,所以我也产生了同样的感觉。我在你咽下我的唾液时感受到了快感,导致我也咽下了你的唾液......考虑到你不完全是恶魔,所以只有一半影响。”
卡莲说这话时......脸色还有些恍惚,颈边的红潮也未完全退却,配合那副换好衣服后圣洁的形象和她语气平静的发言,绝对会让活过不怎么久的人当场发狂。
“你是指发情吗?”
“如果你喜欢这么表述的话。”
塔什监狱,上层。
这房间就像一个两边开了门的简陋白匣子,天花板迫于规模而低的压抑,弧光灯将屋内照得通亮。由于是监狱上层——不会提供给平民的那种,所以打扫的还算干净,墙壁也刷的很整齐,而且也没有像裁判官施刑的地方那样——在地上拖满一道道长长的血迹。
几个黑精灵守卫,有男有女,在门口那侧聊天,偶尔会转过身来向监狱里的囚犯点头致意。——这里面都是犯下小过错的大人物,迫于黑精灵领主阿尔曼德·瑞克的压力,他们不管地位和力量如何,都得乖乖待在里面。
这里的床铺很舒服,贞德觉得比她在草地里睡觉舒服,这里与其说是监牢,更像是个禁足的旅馆房间。但她还是心情恶劣,要问为什么的话,——莫德雷德就在她隔壁。
这可真是一点都不愉快的,糟糕的极点的体验,在昨天一整夜里,贞德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连接迷道的双手。
仅存的理智阻止了她的冲动。
在昨天那条街上,如果不是她们下意识的控制了力道没有伤到行人......她们要面对的可就不止是拘留了。
现在她只希望黑巫师能早点带着修女过来保释自己——并祝福莫德雷德在这监狱里能蹲多久就蹲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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