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一旦揭穿就很难挽回了。那么,你是否认为,你隐瞒的和我一样,是会让事情无法挽回的东西呢?”
“你是对的。”她的嗓音一直如此波澜不惊,但非冷漠,而是保持得很好的温和——会让大部分人放下警惕和抗拒的那种,“如果你认为你隐瞒的事情会让一切无法挽回,我会暂时收起这些追究。”
沉默。只有冰冷的湖水流过。
米特奥拉续道:“另一方面,如果你认为我只在意任务,或许这也算是一种正确的看法。我来是为了推动这场战争的变化,但在一切确认之前,碍于承诺所限,我需要保持沉默。”
承诺?
“谁的承诺?”
“格谢尔。”
“这个名字代表什么?”
“代表很多,但就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他和近千年来很多大事件都有切身关联这件事。”
“阴谋家!”萨塞尔带着讥嘲地意味瞥了她一眼,“你们光明王座还真是了不起啊?”
“我不否认你说的,那种永远都只推动其它人上前台的人的确是阴谋家,但我被他说服去执行违背自己道德观的事也无法否认。除此之外,我是归属光明神殿,但并非是光明王座。”
“但是为什么?”萨塞尔逼问,“是什么才能说服你这种人去执行违背你道德理念的事情?难不成还是爱情?亦或是家庭?”
“我也是独身主义者......当然,独身主义者也不会拒绝感情这种事,但我是被更虚幻的东西说服了。”
萨塞尔没吭声。
“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罗德里克·尤文庭......或者说,不知来自何处的萨塞尔先生。我把你想要的杯子递给了你,如果你可表示同意,还请你帮我脚下这条路走的更顺利一点。”
萨塞尔看着这人手中升起虚幻的折线,面无表情地把一条海蜘蛛切成许多段。这角质生物约一米来长,瘦削似竹,白皙似骨,分成许多节的躯体犹如人类脊椎,没有头尾可言,每节躯体上都长着两根俨如刀锋的多节蜘蛛足。它濒死时的抽搐也像蜘蛛一样,分成许多块后便嘶叫着逃走了,潜入这宛如深渊般的漆黑水域更深处。
她说的不一定是真话,可既然已经谈到这种地方,也没有其它更好的选择了。
再说......
莱伊斯特......倘若真的和莱伊斯特有关,那么,机会就会摆在他面前。火中取栗的机会,接触莱伊斯特遗物的机会,甚至是接触到不朽者门槛的机会。
“视情况而定。”他保持镇静地回答,转过身去,停止下潜。
“我明白这不足以构成你相信我的理由,不过我相信你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就未来可能的走向而言,我们或许能够勉强达成一致。”
萨塞尔皱了皱眉,这种想法被人看透的体验可称不上是很好。
“越过二百米界限了,这种海蜘蛛在水域里最高只会上浮至二百米深,”他伸手拦住米特奥拉,“叠加隔绝术,二百米下的海水密度会有很大变化,需要进一步张开迷道。”
“海水?”
“查吉纳的咸水湖和内伽海峡相连,到这种深度......这里也不适合称为湖水了。”
“事实上我从未在海中潜入到这种地步,或者说我本来就未对海底产生过探究的兴趣。”米特奥拉眺望四周,“用合适的表述方式来说......很奇妙,这里的生物也很奇妙,就像是来到了另一个和现实世界完全不同的迷道。”
接下来,萨塞尔想,接下来就是继续下潜并使用音波定位,沿着水域前往查吉纳的城市底部。只是,不知道查吉纳......是否也有毒液学派的潜伏者?
倘若有的话,原本考虑到月之巢领主而无法在卡斯城实行的很多手段,就可以在这地方毫无顾忌地用出来,以便寻找毒液学派的黑巫师。然后,通过适当的......拷问,获得我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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