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在墙上流淌,煞像是失恋的小姑娘无声的泪。
“你们来看看这个!”阿斯托尔福突然喊出声来。
萨塞尔的注意力也随之苏醒了。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勉强提起神来,然后又伸手扶在裁判官肩膀上,晃了晃表情同样有些呆的贞德。
“......我感觉我快站着睡着了。”贞德徐徐地呼出一口气,也没在意落在她肩头的那只手,“这地方给我感觉真怪,”她有些困惑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在梦里睡着会发生什么。”
“走在前面的那一位倒是精神挺好的。”
“......那家伙真的是人吗?”贞德勉强提起神来。她抬起两只手将几缕长发撩至耳后,然后跟上萨塞尔的步子,向阿斯托尔福那边靠近,随口问着,“或者说她其实是个发条玩具——只要发条在转,她就会一直保持活力?”
“意思是你的发条快断了吗?”
“早就断了。”
她懒洋洋的回复到,看上去没什么力气和黑巫师斗嘴。
蓝幽幽的道路,破旧的街灯是这条街唯一的光亮——虽然只有一盏。
阿斯托尔福就在街灯的灯光下面站着,面对陈旧的墙壁。墙壁上贴着一张宽大的布告,看上去时间已久,干燥,发黄,几乎剥落大半,时间的手臂正把它慢条斯理的从墙上扯下来。
阿斯托尔福个子不高,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着那玩意,而且够的颇为费力,他在原地一跳一跳的,像是小孩子在努力去够不小心扔到树稍上的玩具。萨塞尔走到他身后,用手压住那张纸剥落的一角,将布告在墙上摊开。
这里挺昏暗,抬头也看不见天空,只有高高低低的街道彼此交错。这卷布告有部分已经糊掉了,无法辨识,另一部分则是用大字号写出来的,借着街灯的光线,倒也可以勉强看清楚。
萨塞尔念道:
把我耽搁在这里又能如何?
即使杀死我或使我残废,
也不会因此得到美丽的女子,
我们迟疑的时刻,她已经消失,
如果你也爱她,
最好立刻上路,
趁她还未远离,
就把她给抓住。
等她落入我们手中,
我们再举剑分出生死。
啊,我美丽的人偶小姐。
我不知你去了这里,还是那里,
两条路上都有你的行迹,
我不想将裁断权交给命运,
因此我将在这里铺设街道,
在你失去踪迹的地方,
让你永远也无法离开这里。
美丽的少女,
你会在这里转来转去,
直到你回到原地,回到我在的地方。
——(签字)萨苏的普莱恩
在这个签名最下方还有一行小字,用另一种语言所写。
萨塞尔随手挪开阿斯托尔福挡住那行小字的脑袋,凑上前去注视了一会儿。
“tedeumlaudamus。”
“什么意思?”贞德问黑巫师说。
“赞颂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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