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纵身跃起。奥塔塔罗钢铸造的长单刀带走十多条性命,并中断了正在送入罪人的迷道开口。
“如果我估计没错,那些应该就是解决掉集会所法师的暗杀者。”
萨塞尔降落在一处尖顶钟楼的最高处,俯视脚下蚂蚁一样混乱的人群和街道。
“我们应该把这件事通知给卡斯城的理事会。”戴安娜说。
“确实如此。如果我们能在萨沃纳斯的舞会召开之前赶回去,那我们就能免去求见理事会高层的很多麻烦手续。”
“你也受到邀请了?”
“怎么,这很奇怪吗?”
“不,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你的想法没什么问题,我和这种事情本来就搭不上关系,所以我只是跟着我的上司过去蹭顿晚宴。”萨塞尔无动于衷地注视着地面的杀戮场,“总而言之,这事你就不必操心了。它从十字教的烧尸体的裁判官嘴里说出来,肯定比从你我嘴里说出来值得信服。”
“......但愿吧,”沉默片刻后,戴安娜叹口气,“我只希望卡斯城别遭遇这样的灾难。”
“莫非你待出感情了?”
“这也不算有多奇怪。”
“你迟早会离开那里的,把多余的感情放在太多东西上可不是件好事。”
戴安娜对此表示不同意,“我建议你把这当成是我的任性。”
“你可真会说话。”
他的视线沿着战场移动,寻找安全的逃脱方向。
忽然间,他看到一个眼熟的年轻骑士。那人在破旧的小巷里像被无形的磁石吸附一样到处坠落,身后跟着穷追不舍的帝国暗杀者,还有两个非帝国编制的法师。他看到骑士的头盔被一道刀刃似得魔力切断,束成麻花辫的淡粉色长发顿时像水一样散开。骑士猛地一脚踩碎路边的窗户,而后纵身一跃,像坠入井底似得跳进了和地面平行的黑漆漆的房间——消失了。
“抓紧了,我看到一个熟人,”萨塞尔说,“他手里的东西应该可以帮我们一点忙。”
她无声的点头。
恶魔张开蝠翼,从钟楼顶端坠下,朝着阿斯托尔福的方向滑翔。
在那个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倒霉的家伙死掉之前,得把他——和他手里的道具——救下来。
都死了。
他在这座城市认识的所有熟人都死了。
现在要轮到他了?
阿斯托尔福不断在时时切换的重力方向中跳跃、坠落和奔跑。一个个颠倒的房间从他身边掠过,犹如是诡异的梦境,而每个房间里——那些错综复杂又在他眼中倒悬或是横置的摆设,又带给他迷幻的错乱感。即使如此,暗杀者们仍旧紧跟在后的追来,另外几个暗杀者则在建筑顶部散开。阿斯托尔福再次拔剑劈开一扇门,跳进贵族区的某个昏暗大厅。他们紧追不舍——或许是为了击杀目击者,或许是为了他手里的武器——但他知道,交出去也不意味着他能活着。
他听到弩箭划破空气的声音——他把重力切换到左侧——拖拽的力量使他坠向左侧墙壁,一枚闪闪发光的弩箭从他耳边擦过,在大理石天花板上撞出火花,坠落在地。阿斯托尔福崴了一脚,咬牙忍着痛,朝着正对面的大厅出口切换重力方向,再次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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