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肯定的说。她让萨塞尔把名字再说一遍。
“萨塞尔·贝特拉菲奥。”他抱着这少女的右肩小声说,把她的右手摁在自己胸前。
戴安娜一言不发盯住他看了一会儿,尽管她的手心没有触碰到任何称得上是心跳的东西。
“为示尊重,我就管你叫萨塞尔,也请你不要用古怪的外号称呼我。”她的声音依旧平静。
“行,那你就是戴安娜,没有其它成分。”
这时,她从嘴边漏出来一个轻轻的哈欠。
“困了?”
“......是的,已经行军几乎整整一天了。”
“你可真能撑。”
萨塞尔调整头顶的火焰,——调整恰到好处的温度和亮度。微弱的火光在他眼中闪烁。他在渐渐黑下去的暗处摸索了一阵,最后抽出一件宽大的衣服,就那么铺在地上,“那就睡吧,毕竟你的体能和修道士和恶魔有所不同。至于战场,揭示术可以通知我们战场什么时候结束,毕竟这件事还不算正式结束。”
时间像沙漏一样过去,去的很快。
这处陷坑幽暗低矮,顶上盘着一条火焰黯淡的蛇,像是个坟墓。戴安娜觉得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在对自己如今的境遇感到不知所措的辗转反侧中,她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就躺在充当临时铺盖的衣服上。衣服上带着火的温度。
塔楼上的钟敲了十二下,夜深了。人人都入睡了。可塔莉莎爬上屋顶,却看到那个漂亮的骑士只穿着便服,蹲坐在高出的房顶上,对着夜空发呆。
夜是晴朗的,空气清澈,黑暗的花园树林里,萤火虫发出点点亮光,一弯新月爬上黑暗的天空,把柔和的光辉洒向屋顶四周。
这里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城外很远处峰顶的白雪,像是一座天然的水晶。
“阿斯托尔福先生,您今天也在失眠中吗?”
“啊?啊!塔莉莎小姐,你从法师集会所里出来干什么?”
塔莉莎叹息一声,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又低下头:
“骑士先生,这里就是塔瓦萨的法师集会所,您借住和露宿的地方。”
“抱......抱歉,”阿斯托尔福对着远方的雪山眨了眨眼睛,轻声说,“最近有些心神不宁。”
“因为您前几天遇到的那件事吗?”
“......是。”
“或许您可以和我说说,我塔莉莎别的不行,但在开导别人这方面还是颇有一套的!”
“这句话一般都是我来说的......”阿斯托尔福小声咕哝了两句。
“您说什么?”
阿斯托尔福挠挠耳朵,像猫一样打了个哈欠,然后用力拍拍脑袋。
“你听说过帝国的暗杀部队吗?”他问这个来自集会所的女法师说。
“没有。”
“我以前听结伴旅行的朋友提到过。”阿斯托尔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据说是每个人都带着一把红色的单刀,可以轻易切断施法者的法术,还能中断现实世界和迷道的连接口,据说他们最高明的人可以在高阶法师的法术里信步行走,可以潜藏在暗处出其不意的杀死一座军营的士兵。”
女法师皱起眉头,“这个......有那么恐怖吗?”
“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阿斯托尔福摇头,“直到前几天的那次......在一次邪神崇拜者的集会里,我见到了我最讨厌的东西......”
作者留言:
总算勉强码完了,质量可能有点糟糕,因为码字的时候差点睡着。加班加到十一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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