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出了京城的城区。
姬青很麻利地打开车上音响,放了首曲子。
我听了下,黄凯芹的歌儿。
姬青目光透过墨镜斜视我一眼说:曲子不和你们这些小年青的品味吧。
我摇了摇头:姐,你误会我了,其实我很传统,黄凯芹,香港最有诗人情怀的老歌手。现在那些选秀明星,只能是靠翻唱他们的口水歌成名喽!
姬青笑了下说:其实黄凯芹当初就是不愿意唱港台口水歌,从而愤然退出歌坛的。不唱歌的他,现在早已不是明星喽。
说完,姬青无奈一笑拍拍方向盘说:理想和现实,永远都是左右两条路的关系。要么理想,要么现实!人呐,就是这样!你选择现实就背弃了理想,你选择理想,就意味要面对严酷的现实!
我眯眼正视前方,喃喃说:我要选择一条路,一条既不背弃理想,又能充份考虑现实的路。
姬青听这话,没鼓励我,而是轻蔑一笑:老弟,姐当初背了一坛子药酒到京城来卖的时候,跟你一样,怀揣无数理想,可到最后,不还得跟现实低头?这世界,社会!就是一鼎大铜炉啊,炼着炼着,把咱们身上的脾气全炼没了,也就咽气儿喽!
我打开了车窗,呼吸一口清新口气说:干嘛那么悲观!人呐,就算是做屎!也要做一堆尖头向上的粑粑!
姬青哈哈大笑:老弟,你这比喻真恶心,不过,满积极的呀!
我一笑:我就是这样的一堆粑粑!
姬青皱眉。
我淡然:只有成堆的好粑粑才能养育出娇嫩欲滴的鲜花儿!不是吗,姐姐?
姬青深吸口气,稍许:老弟,我服你了!
车在郊外行驶一个多小时,最近驶进了一个小村子。
接着,姬青领我在一户人家前停了脚。
大娘,大娘,我是小青,我来看大爷了。
院子不大,透过涂了一层黑漆的铁门,可见院里不少鸡鸭正四处闲逛着。
不大一会儿,院里屋子的门吱嘎一声开了。
一个老头拄了根拐棍,正在跟胖胖的老太太往外走。
哟,小青啊,这好些日子没见,这是忙啥去了?
姬青看到一对老人家,她吃了一大惊,接着她说:大娘,我大爷他不是腿受了伤,不能活动了吗?这怎么?
老太太一边过来把院门打开,一边乐呵呵地说:青啊,你跟我装啥糊涂,这不是你叫王大夫过来,给这老头子扎的针嘛,这不,两个礼拜前,刚扎完的,给人王大夫累的,搁这耗了一天一宿,临到头,就喝了碗稀饭,又留了几副汤药,完事儿就走了。
我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儿。
院子里的老人家,就是姬青跟我说的那个患者!至于,她跟老人家怎么认识的,我也不清楚。
但可以确定的是,王遁之通过侧面,打听到姬青这个病人的住处了,然后他亲自过来,动手给老人家治了病。
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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