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颜,却不会有人真心同情,他们只是满足着自己的伪善,好像骂上一两句薄情负义郎,他们便多么的高贵。
他们站在高高的道德制高点上,一遍又一遍地听着可怜的灵姬像个疯子一样,一时哭一时笑,一时骂一时叫,假惺惺地安慰两句:都过去了,灵姬姑娘要保重。然后继续喝酒,继续热烈拥抱,欢快跳舞,累了乏了便把从灵姬那里听来的故事再说给其它的人听一听。
在顾星楼的帮助下,在伶人楼的操纵下,这故事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再一次沸腾在京中,尤其是又赶上三年一次的会试时候,三年前那位状元郎的风流往事便更加活色声香。
这长了翅膀的故事传来传去,终于传进了有心人的耳中,也翻过了宫墙传进了宫中寂寞的女人的耳里。
江家姐妹下令,让冯家看好赵志书,别让他无事出去招摇生祸,最好把那灵姬灵鸭的给除了,这种时候他们正忙着安排自己的门生如何获得一个好功名。功名功名,功利和名声,江府实在丢不起这个人,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让门生们对江家生出异心来。
楚家姐妹发笑,多有意思的江家,当年也真是不管什么样的人都收在门下,三年前的状元竟一个一路吃着女人软饭爬上来的怂包,实在笑掉大牙。
楚环扶了扶腕间的镯子,笑道:“你去看紧那个灵姬,本宫倒觉得这个女人会有些用处。”
“哦?姐姐此话怎讲?”楚佩拍着笑得汹涌起伏的胸口问道。
“这个灵姬早不发疯晚不发疯,偏生赶在会试的当口闹这么一出,你觉得这事儿有这么简单?”楚环看了楚佩的胸口,眼中的笑意悄悄褪下几分,这个妹妹,倒是生得越发的丰满,越发的迷人了。茶楼那一日的事,身在深宫的皇后楚环可不是不知道。
“我听说她是受了我的刺激,这才好笑呢,竟真的有女子以我做标榜。”楚佩又掩着嘴笑起来。
“哪里好笑?”楚环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楚佩像是没有看见楚环的眼光,坐过搂住楚环的手臂,软声说道:“我视男子如玩物,她们视男子如天神,哪里不好笑了?”
楚环的目光放松下来,拍了拍楚佩的手背:“你在宫外怎么胡闹都随你去,不要闹到宫中来便好。”
“姐姐放心,我自有分寸。”楚佩说道,“刚才姐姐说,那灵姬别有目的,不知指的是什么?”
“本宫也说不准,总之你去看看,别让君家抢了先。”楚环抱着的是有则最好,无则不损的打算,出于女人的直觉,她不认为灵姬那么简单。
她的想法与君临有些相似,灵姬如果要闹要哭,三年前她就该这么发疯了,何必非要等到现在?这三年来,她难道是在等赵志书回心转意不成?那才是笑话。
是日,楚佩发了个帖子给灵姬,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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