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下一招险棋。”顾星楼继续低声。
“那位钟小姐,是在棋局内,还是在棋局外?”君临偏头问他。
顾星楼悄悄笑了一下,有些狡诈:“自然是在棋局内的,你吃醋了?”
“我只是想着,陈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去赌?那位钟小姐出力不少吧?”君临笑了一声,转过身来勾住顾星楼的脖子,笑望着他。
“是啊,钟月南为了让陈章有足够的赌资走进豪掷三楼,可是借了不少钱给他。”顾星楼揽着君临的细腰,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又看到桌上的枸杞茶,心下感概,不管这个女人说得有多凉薄无情,细节上总是出卖她。
“那三日后的早朝可就热闹了。”君临说道。
“你似乎很希望我娶钟月南?”顾星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君临挑挑眉,说道:“她会是个不错的阶梯。”
“你总是想尽了办法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顾星楼无奈摇头,曾经慕月,如今的钟月南,君临似乎总是将自己送给别人。
“她们有用。”
“你只分有用和无用吗?不分喜欢与不喜欢?”
“没必要在意这些东西啊。”
“我不会娶她的,我这一生只会娶你一人,你答应,我立刻就可以娶你,你不答应,我便等你。”
君临骤然之间不知该如何接话,她这样的残破不堪的人,谈什么婚嫁?谈什么喜欢?顾星楼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哪里有可能真的恩爱百世,白头到老,却要给我一个这样美丽的梦,就不怕我醒来之后,会痛不欲生吗?
见君临不答话,顾星楼点了点她的嘴唇,又肯定了一遍:“我是认真的,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顾星楼此生,唯一会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女子,只会是你。”
隔着太子府三条街,有另一座富丽堂皇的宅子,琉璃瓦,青玉砖,楠木柱,处处透着奢华,只是这座宅子的主人今日心情不佳,家里养着的猛虎已生撕了数人,他依然没有拍手叫好,仍由血腥味弥漫在庭院里,他仍旧阴沉着一张脸。
“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连个畜生都杀不死!”他气得摔了桌上的茶杯,吓得姬妾齐齐收声,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府中豢养的这些孽畜哪一头不是饿了十来天了的,那些被丢进笼子里的人哪里是这些饿虎饿狼的对手?一落到笼子里就被生撕活吞,他却指望这些人能反杀。
“二皇子殿下,天色不早了,不如今天就到这里吧?”说话的是近日来最受宠的舞姬,她软糯着嗓子扭动着身子在顾星云身上扭来扭去,诱人遐想连篇。
“你叫我什么?”顾星云阴沉着脸色,勾起舞姬的下巴眯着眼睛问她。
“二……二皇子殿下。”舞姬不知自己哪里惹恼了顾星云,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顾星云一掌拍飞这舞姬,对站在旁边的力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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