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龄在浴室待了将近半个小时,直到谢商来敲门。
她打开门,让谢商进来。
谢商过去关掉她发呆忘记关的水龙头。浴室里有玻璃杯,有打火机,有水,有坚硬的瓷砖,可能是他太草木皆兵了,他觉得这些东西都很不安全。
“你拿打火机做什么?”
打火机被温长龄搁在了洗手台上,她应该拿在手里把玩过,上面有水珠。
“我本来想把你的烟找出来,但没有找到。”
“家里没有烟,我正在戒。”谢商本来烟瘾也不重,前阵子温长龄咳嗽,他不想让她闻二手烟,就没再碰过。
谢商知道,但温长龄目前不肯就医。
——黑色的皮质Choker,带锁的,配了金属链子。
在谷开云牵着祝卿安走向她未婚夫的那段红毯上,谷开云确定了一件事,她这双手他是交不出去了。
“我开的药只有镇定安神的作用,温长龄的情况还是要找精神科的医生对症下药。”
他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根线香,插在香炉里点燃。她就在旁边看他点香,很快就闻到了清淡的药香味。
谢商很擅长制香。
她皱眉:“你简直乱来。”
到后面见了血,温长龄不想的,但没控制住。腐坏、堕落、色与欲,激烈混乱到她忘乎所以,整个大脑、所有意识都放空了,只有谢商不断不断地在她耳边重复响起的声音,他说,长龄,我很需要你。
阿拿把自己的雨衣脱下来给了她,这是所有不幸的开始。
“助兴的。”
她有一个秘密,她谁都没有告诉过,连月月都不知道。她准备报仇的时候,在她的“密室”里贴了所有仇人的照片在墙上,在所有照片的背后,她还藏了一张,那一张是她自己的照片。
她的最后一个报复对象是她自己。
温长龄打开来。
谢商也一定察觉到了,她的不正常。
谢商不置可否,主动把代表暴力和束缚的项圈放到她手里,然后带着她的手,套住自己的脖颈。锁扣刚好在喉结的位置,冷白的肤色和黑色的皮质对比矛盾,视觉上很冲突,既色欲,又禁欲。
温长龄是真的不舍得。
朱婆婆一家回老家了,谢商不放心温长龄一个人在家,初三之后的时间,他都在荷塘街陪温长龄。
谷开云的舅舅陆观礼二婚娶了祝卿安的母亲吴氏,吴氏也是二婚,前夫已逝,只得祝卿安一个女儿。祝卿安没养在继父陆家,而是养在了她外祖吴家。
谢商在她脑子里装了监视器吗?把她的喜好摸得这么透彻。
谢商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伤:“手怎么了?”
谷开云清风霁月惯了,少见的眉宇添愁:“逼急了也咬人。”
想到这里,温长龄无比挣扎。
他这是犯规。
“你亲亲我。”是他强势而不留余地的甘愿折腰。
谷开云没说。
室内的温度好像变高了,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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