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手指在黑白键上跳动,身体缓缓轻颤着。
立芬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真是赶走了狼又来了虎,撵走了表妹妹来了亲妹妹。
她想起上官宜维那句“何苦为别人做了嫁衣裳”真是心痛如裂。
夕阳西下,阳光潋滟,印在雕梁的屋顶,拉长走廊的人影。
立美盖上琴盖准备从琴房返回房间。步出琴房时,她回望里面伫立的男人,她摸了摸自己的心,里面是热的也是冷的。
她轻声叹息一声,为自己还未开花便已消逝的少女之心。
立美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立芬正坐在椅子上等她。
“姐姐!”
立芬不等妹妹说话,跳起来朝她脸上就是三个耳光。
“不要脸的娼妇,连未来姐夫也勾引,难道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你就嫁不出去了!偏到他面前去献!”
立美捂着脸,瞬间被打蒙过去,眼泪和委屈使得她鼻尖发酸,啜泣着哭道:“姐姐,你说什么啊——”
“还装!”立芬跳起来又打她几下,“我亲眼看见你在琴房对着云官眉来眼去。”
“不是,是云官问我茉莉表姐小时候的事——”
“你这个贱人!”立芬像发了疯一样捶打妹妹,撕扯她的头发和裙子。
……
立美受不得这种委屈,找了个理由,连夜要回上海去。
家丑不可外扬,在上官家人面前,立美没有说出真话。推说自己有功课未完,必须要走。这话已是假了,她大学都快毕业哪里还有什么必须要赶着完成的功课。
再说走的时候,两只眼睛红肿得像小兔子一般,嗦嗦抖抖着孱弱的双肩。一看就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立景不解姐姐间发生了什么,握着立美的收一直把她送到车站,“立美姐姐,素日我是和你最亲的,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你总也不说。我们都是姐妹嘛。过去你总劝我,立芬姐姐是强势的人。你看,她也笃我,我也笃她。大家气过后也不往心里去。”
立美抽泣着摸了摸立景的脸,哭道:“立景,经过今日,我才算看清了。立芬姐姐是入了魔,把自己变成魔鬼。我劝你快快离开她,也离开上官家。有她在,你不会好。”
“立美姐。”
立美低头哭泣,终究咬牙跺脚登车而去。
立美的突然离开像在上官家撕开个大口子,人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只有立芬巧笑兮兮,逢人解释,妹妹真的是有事必须回去。
“云官,你随我来,我有话说。”
“嗯。”
立芬看着上官云澈和惠阿霓进入书房,顿时紧张起来。上官家的人都不足以惧,唯独惠阿霓心思缜密。这么多天,总用审视地目光看着她。哪怕看见她和云澈赤身睡在一起也只是闪过一丝惊讶,默默退了出来。
她李代桃僵的那天早上,云澈在她怀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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