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都不在欧阳婧涟的预料范围内。
她全权承受着眼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所有绵密暧昧,她所有的尝试,似乎都与他有关,这点毋庸置疑。
夜深梦长,欧阳婧涟甚至连原先换完衣服想要出门吃饭的想法都尽抛脑后。
唯独逼出感官尽数敏感的,只有男人无名指上戒指划过皮肤牵连出的冰凉,一点一点地,如汹涌席卷的浪潮,将她淹没。
……
隔天早上,熹微光色寡淡地跃进两边窗帘的那点缝隙,没入暖气熏染的室内,搅得沉寂若隐若现。
一室光影黯淡,焉铭迦挑的那件礼裙早已没了昨晚的完整样,零零乱乱散落一地,铺乱到毫无章法可言。
欧阳婧涟半梦半醒地转了个身,迎面缭绕的呼吸从凉意转至温热,仿若有什么暖源在靠近。
她还没来得及思绪反应,困倦再次涌上,将她零碎的那点清醒重新卷入梦境。
梦境里,焉家的老宅,绿植繁茂,老槐树在暖风中安稳扎根,葱郁地笼罩整片别墅,仿若什么都如是从前,没有改变。
那个时候,欧阳婧涟不过才十几岁。
因为父母常年在国外,而哥哥陆柏淮又在国外读书,所以欧阳婧涟没和他们一起走,留在国内也有安排专门的人照顾生活。
不如现在的分崩离析,以前的欧阳家和焉家关系交好,欧阳婧涟从小就认识焉铭迦和焉济宸。
但她明显和焉铭迦玩得更好。
这并不是因为偏心,而是小时候的焉济宸就沉默寡言,不爱说话,做什么都喜欢独来独往,两兄弟的关系不好不坏,但也足够疏离。
在各个方面,显然是焉铭迦更照顾欧阳婧涟。
所以出于依赖,思想还不成熟的欧阳婧涟还是更偏向跟在焉铭迦身后,哥哥哥哥的喊,像条丢不掉的小尾巴,黏人却分寸自知。
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初中,还是高中,焉铭迦对欧阳婧涟的态度就在一夜之间骤然转变。
是因为有了他有了心仪的女生,还是因为他们年龄到了,就得避嫌?
焉铭迦没给欧阳婧涟,给她答案的,是无意之间碰上的那件事。
焉济宸被送出国后的某一天,焉家长辈留欧阳婧涟在家里吃饭。
可饭后,完全不像往常那样有更多的交流,焉父冷着脸带焉铭迦上楼,留下徐冯清和欧阳婧涟聊天。
中途,徐冯清接到徐起鸣的电话,去了外面庭院。
重回沉静的一楼客厅。
欧阳婧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焉家老宅里所有华丽的装饰,从墙上的壁画,到楼话。
他吸了口气,试图把那股纠缠不清的疼痛彻压心底,毫无回应地直接抽手。
欧阳婧涟虽然打听到一点,但更多的,连焉铭迦的秘书都不知道。
所以今天就算是追着问,她也要把答案问出来。
焉铭迦抽手要走,欧阳婧涟就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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