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故意推开你。
每个都是普通的方块字,可连在一起之后,要皮要脸的冷白音要燃烧了。
她刚刚干了什么?
冷白音不睁眼,就听燕冽哑着嗓子低语喃喃,“你不是想要了?”
若有似无的鼻息擦过她的耳廓,燃起一阵微火。
“……”
燕冽撑在她身侧半晌,借着月光见她睫毛不安地颤抖着,却没开口跟他说一句话,抿了抿唇,面色渐沉。
转身平板躺在她身侧,冷漠地盯着天花板。
“冷白音,这是第二次了。”
他冷淡地说。
什么第二次?
冷白音凝神微滞。
燕冽仿佛听到她的心声一般,低沉凛冽的嗓音穿过尴尬又焚热的空气钻进她耳朵里。
“如果你不想,就离我远点。”
“我不想再被你撩出满身火去泡冷水澡。”
燕冽直白地说。
“……”
冷白音唇瓣微动,想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
实在无法面对刚刚借梦真对他上下其手的自己!
“如果你再如此,我就当三章作废。”
“做人有始有终,你不能这样玩弄别人。”
“……”
好大一口黑锅扣到身上,她真是有口难言!
她没有想要玩弄他…
这晚后,两个人气氛更冷,几乎跌到刚结婚时。
晴姨处理好家里的事之后回来,因着晴姨算是奶奶的“眼线”,于是为了扮演恩爱夫妻,燕冽每晚也都回家。
只不过他回家之后就去书房工作,等到凌晨才回房休息。
那时候冷白音早睡到二道岭了,等她第二日起来时,身旁已经无人。
燕冽也再没提过送她去上班,他们几乎没有再碰过面。
另一头,冷白音工作忙碌,不是上课就是编曲,夏日烦累,最初几天还有些苦恼,后来就干脆撇到脑后。
就这样一周过去,奶奶在外跟老姐妹玩还没回来,难得不用“演戏”。冷白音也难得早下班不想回家,叫了姜贞雅和郑柔嘉去了一家新开的清吧,叫问心。
这家清吧开在宽阔的滨海路边,隔着一条马路就是海边。
夜晚海风徐徐,吹散恼人的炎热,更别提从窗口溢出的冷气飘渺似雾。
“这家店谁开的?老板可真财大气粗。”
姜贞雅坐在窗外的散台旁,端着结霜的玻璃杯轻晃着跟她们两个感叹。
冷白音闻言瞥一眼,的确是,窗户和门大敞四开,冷气像不要命似的往外涌,这一晚空调电钱就得不少。
“可的确舒服啊,你看附近,就他家还有点人气。”
闲散聊了几句后,姐妹三人一边扎着果盘小口品味,一边投过窗口望向店里舞台上捧着吉他唱民谣的青年。
歌手和着曲调轻言诉说,婉转曲调如无形弯钩,勾起她们心底怅惘,三人眼神迷离,各有所思。
“音音,你最近跟燕冽怎么样了?”
姜贞雅问。
郑柔嘉闻言也看过来,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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