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的。到了后来,大家还以为药王谷只会医,不会毒呢。
白璧看了眼傅肖。
如果在山上遇到了什么事,傅肖也别客气了吧?
宋安铃双手抱着长剑,看着眼前的高山巍峨,突然轻声道:“我第一次来衡山的时候,那年武林大会就在衡山。其实那时候衡山已经慢慢要没落了,但威风犹在。我求着我爹带我出来见见世面,第一次就是在衡山,见到了那么多人。”
她幼年时就跟着宋衡走南闯北,见过天下多少奇丽风光,见过多少人间苦难,拜访过无数名门,见过最善良正直的人,也见过最邪恶阴毒的人。而此时想起时,才恍然发现,这一切的,其实是衡山啊。
“那时候陆掌门也不大的,”宋安铃收了笑,走在前面,白璧留在最后殿后。他们一边走,一边就听宋安铃继续讲衡山的往事,和陆华焉掌门的轶事,“他也就是个半大少年。我爹和当时老掌门寒暄谈事情的时候,他就带我去吃糖。可是竟然只有姜糖,我又不爱吃,他愁了半天,最后偷偷摸摸地从荷包里掏出来一块牛乳糖给我,那一脸不舍得哟……”
想来老掌门对幼子是管得很严厉的,说不定每日的糖都是有份例的,陆华焉委屈巴巴地把牛乳糖递给她,就被她一口吞了。
“陆掌门是老掌门的幼子?”
“是啊,”宋安铃停下来歇了口气,继续道:“不过老掌门的长子很早就夭折了,陆掌门一直是被当成长子一样教养长大的。我爹以前还说衡山教子严厉,再看看我,”宋衡可是端方正直的性子,能养出宋安铃这样的女儿,确实得好好奇怪一番,宋安铃哈哈大笑,毫不在意道:“我爹觉得他和老掌门性子也差不多啊,怎么我就和陆华焉差这么大?”
“陆掌门是个什么样的人?”
“和行之差不多的性子,老实厚道,脾气又好,讲义气,有情义。”宋安铃毫不犹豫道:“还有越家庄的大师兄,他们都差不离的人。”
越俞和的去世,对她们来说,都是值得怀念的故人。
“陆华焉那个老实性子啊,”宋安铃摇了摇头,“能教出罗吉玮这样的孩子不奇怪。他还不是掌门的时候,在衡山的人缘就很好的,大家都喜欢。对了,”宋安铃突然想起来,问道:“傅肖,陆华焉去过药王谷是吧?”
“陆掌门和大师兄有些交情,”傅肖点了点头,“陆掌门年纪虽轻,但执掌衡山,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纰漏。而且衡山一派的名声向来都是很好的。”
“安铃,”白璧突然轻声道:“有声音。”
宋安铃“嗯”了一声,长剑竖在身前,轻轻笑了笑。下一刻,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道攀长的软鞭,从路中间,席卷而过。
同样会用软鞭的,这软鞭使得可比傅娉厉害多了。这力道、气势,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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