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将横砍下去的长刀拿下,扶桑国?吾好像很多年都没有见到来使了。
薛进呼了一口气将环首刀的锋芒收起躬身道:先帝时扶桑处于地方战乱,他们的君主与将领无能,朝廷也已无力镇压叛乱,曾派遣过使者至我朝求援,此次突然来朝定也是有所求。
让礼部与市舶司看着办。
祁六点头继续翻着册子,国朝使臣至西夏兴庆,西夏王同往年一样亲自迎接并设宴招待,还询问了我朝使臣榷场一事,是想在石州增设先帝时没有同意的榷场互市。
一直和宋,是因为西夏的内乱还没平。
亲辽和宋一直是西夏奉行的惯例,先帝时没有余力收复河西,使他们得到喘息竟妄图向东扩张,又欲称帝与国朝天子平起平坐。
平起平坐...派人去一趟成都府施压,告诉他们五年内造不出攻城以及破甲的火.器就不用再造了。
祁六拿着册子僵在原地,此前那一批火.器与弩箭的杀伤相比高出数倍,但光其研制便用了不少年,还有人力物力财力,小人虽不懂这些,但也知道打人与攻城有所不同,因此工匠要考虑的东西也要多上不少,河西多为数丈宽的土墙,床弩与七硝砲尚不能破,是否过于急切了?
你没有见过李元灏便不会知道这个人,能够将隐忍与狠毒同时做到的绝非一般人,我不打他,来日等他养精蓄锐就会来打我,我没打算留着西夏,因为河西本来就是我中原的土地,让那边的细作盯紧他们的动作。
是。
官家,诸州贡举人已至大内殿庭等候召见。
让他们候着,朕要先回一趟坤宁殿。
是。
乾元二年初冬,各地发解举人集合赴阙群见皇帝。
换了履袍的皇帝斜靠在去前省的腰舆上,撑着扶手问道:今年的举子多么?
据礼部统计,是先帝朝最后一榜的数倍,多达数千人。
停一下。
才至朱漆城墙还未进殿皇帝便喊了停,祁六扶着他下来,官家这是?
皇帝从腰舆上走下,旋即登上旁侧宫廊的城楼,见殿庭前簇拥站着一堆白襕衫的举子,正乱哄哄的排着序列,时而还可以听见殿中侍御史及内侍不耐烦的吼叫,祁六端着手随在皇帝身后,乡下人不知朝廷的礼数,故先帝时只见诸州解元。
礼数是什么,不就是用来约束人的东西,他们入仕之前不用受这个管束,不学当然不知道,他们之中,会出朕这一朝的臣,与先帝与前朝皆无关,干净清明的赤子,皇帝伸出手搭在城墙上,目光深邃道:只属于朕这一朝。
大内南门一个穿襕衫的年轻人从马车上跳下,边跑边整理头巾,至宫门口时气喘吁吁的将文书从怀中拿出。
原来是京府解元,请。守城的士卒与举子打完招呼侧眼瞧见了从宫内走出来的紫袍后便甩手趋步向前,拱手道:韩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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