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什么?
家僮摇头,小底打听的那个人也不知道,只是说好像中堂内传出了千金两个字。
千金一千金呢还是五花马,千金裘,不过老夫想应当是后者吧,吕维摸着花白的长须,赔礼么?皇后殿下终究是个妇人,礼法之下也不忘亲情。
足下请留步。
你不用谢我,几个小娃娃踢球踢出来险些伤着人,我就是路过看到顺脚而已。
卫桓跳下车急忙追赶,追到年轻壮士身后时才发现他的体格竟比那殿前司的天武官还要魁梧不少,不过中原官话说的有些撇脚,她追问至此也不见壮士转身反而伸着胳膊挡脸。
足下不是东京人吧?卫桓疑道。
壮士背对着她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适才多谢壮士相救,我与...
哎呀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般麻烦,我都说了不用谢了,你怎的还纠缠不休?
我...
官人其实是仰慕足下球技高超,便是从这巷子里隔了一道墙离数丈之选也能正中球眼。萧幼清从马车旁缓缓走近,适才足下从马车旁走过,我瞧见了您脸上的刺字。
女子的话让壮士抬起头,旋即将胳膊放下转身,瞧见摘下帷帽后的容颜时瞪了瞪眼珠子,卫桓见他呆愣的样子便走近萧幼清握起她的手。
脸有刺字的年轻便明白了二人的关系,旋即很客气的朝萧幼清抱拳,这倒没什么,某家原先是军户,这蹴鞠又是军中教习,是爹爹自幼所教。
军户,足下是军人?
某不是,爹爹战死后战争也停歇了,抚恤的银子层层克扣至自家手中时十不存一,洛阳大旱无法生计母亲因此改嫁,某便孤身一人到了这东京,也就靠着力气大给人打杂过活不至于饿死,官人您要是真想谢,往后家中有力气活可差遣某,给口饭吃就行。
果真如此么?萧幼清走上前站到皇帝身侧质疑道。
年轻男子皱起浓厚的眉毛,是不是如此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
上元节城门不关,足下面有刺字且走在这种偏僻的巷子里,这个方向足下是要出城去吧?
两个内侍也跟上前将年轻人的后路堵住。
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能阻挡我?
足下方才一脚的力道便是我们五人加起来也抵不过,不过我与官人没有恶意,也不想为难于阻扰,只是既然碰到总得问个明白吧。
我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官宦子弟,好好的福不想非要多管闲事?
闲事?萧幼清看向四周,此处可有几处官邸,足下若是在此处动手,我想不出片刻足下就是插翅也难逃出城了吧。
男子攥着拳头,旋即出人意料的屈膝跪下,萧幼清凝起双目质问道:脸上的刺字足下作何解释?
小的是汾州西河郡人士,因兄与乡人斗殴,小的代兄受过便被逮罪入京,可是那群官都是些奸官,向小的索要贿赂不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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