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幼清抬起头,旋即又低下凝神思考了会儿,挑眉道:这是她给我想的退路么?
以大娘子的聪慧阿郎是知道的。
萧幼清盯着祁六,希望有多少?
小六子与之对视看着王妃眼里的迫切,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阿郎没说,只让小人转达您,他心中牵挂着您所以不敢死,也请您为了他珍重爱惜自己。
听完祁六的话,萧幼清撑着从座上起身,走出房间唤道:喜春。
姑娘。
去江宁移一颗海棠回来,你知道我要的是哪一颗。
喜春朝其微微福身,是。
艳阳高照,韩汜从大内回来便急急忙忙入了房将袍子换下。
阿郎,刑部侍郎求见。
韩汜将褙子右衽的系带系上,挑了一件轻薄的纱制圆领,请到中堂奉茶。
是。
热茶改上了凉茶,韩汜坐下没一会儿工夫这刚换的衣裳便又湿透了,侍从知道主子怕热便拿着扇子站在身侧替他扇风,才冷了没几日这天又热起来了。
韩汜看着院子想起道:这天干燥加上艳阳容易着火,你切记住各个院角的水缸中每日都要检查添水。
是。
县主呢?
娘子在院里乘凉。
我带回了些官家赐的窖冰,你将其送过去。
是。
待人都走后,梁文傅坐在太师椅上低头浅笑,韩承旨对发妻还真是上心。
梁侍郎今日登门可有什么要事吗?
来都来了,某便不与景明兄绕弯子,梁文傅瞬间冷下脸,教唆太子之人,是韩都承旨你吧?
下官不知侍郎指的是什么?该不会侍郎以为贬官一事是下官出的主意吧?韩汜旋即笑道:侍郎的作为,用得着下官教唆么?
你...梁文傅沉下愤怒的脸,我今日来不是与你找不快的。
韩汜站起,韩景明从不与人结党,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今后亦不会,他人落败与我何干?倘若我落败,亦不会牵连他人,独自一人来,独自一人归。
梁文傅也随之站起,凝起双目注视了好一会儿,韩都承旨两袖清风,既如此梁某也不打搅,就此告辞。
韩汜合起双手看着梁文傅的背影,梁侍郎,下官要奉劝你一句,父子永远胜过君臣,不要试图掺和进天子的家务事,如今你唯一的退路只有辞官归隐。
梁文傅止步,看着庭院里的枯木,颤笑道:东宫作为,梁某知晓太多,若辞了官,还有活路么?
禁中福宁殿
官家。赵慈迈入殿内。
皇帝正在书桌前写着什么,提上最后一点将笔搁下问道,何事?
赵慈弓着腰,见泛黄的宣纸上用行书写了几句诗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官家又想起了往事吗?
皇帝转身将老迈的手搭在椅子上,轻轻摩挲道:真凉啊。
赵慈皱起白眉,楚王妃派人献了一颗海棠,说是从江宁运过来郡国夫人年轻时栽种的,每年盛春都开得极好。
皇帝听后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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