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曾经解释过付予安跟他们家的关系,让这些邻居听见了,就记下了。
姜望舒的姐夫,那不就是付予安吗。
他跟大妈聊了两句,知道付予安是昨天晚上来的,他咬咬牙,还是买了饭准备上去找她,没想到正好遇到她出来。
她看见他,吓了一跳,他装作若无其事,然后她就装,也装的若无其事,还说要请他吃饭。
那就吃吧,但她一路上明显心不在焉,他给她找了个台阶,问她公司是不是有事,她踩着台阶就下来,走的时候一点留恋都没有。
女人总是不长记性,在一个男人身上受了伤,还是宁愿头破血流去撞,典型的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让人又爱又恨。
姜望舒从火锅店出来打了个车就赶紧往回赶,付予安电话打过来,她接通,说已经在路上了。
憋了一肚子的气,到底也没对她发泄,声音不自觉就软了下来,“我做好饭等你。”
我做好饭等你。
简单,日常,但却莫名叫人心安。
回到家的时候,付予安果然已经做好了饭,小米粥,两道素菜,摆好了等着她回来。
门一关,小小二人世界,他身上衬衫皱巴巴,坐在桌前,对她招手,“过来坐。”
她惊讶,“你没有钥匙,怎么下去买的菜?”
“跟邻居借的。”
“借的?”她没干过跟人借菜这种事,不知道菜还能借的来。
“请宋思睿在哪儿吃的?”
“火锅。”她喝口粥,又道,“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过来。”
“吃饭吧,不提他。”
姜望舒默默喝粥,不再开口说话。
吃完饭,他有电话进来,姜望舒去厨房收拾碗筷,听见他跟那头说,“我让文特助送你过去。”
停了会儿又安慰,“你别害怕,保姆呢?”
又忽然拔高声音,“请假?你没告诉她你今天要去医院做检查?”
“好了好了,文特助一会儿就到,我给医院打个电话。”
他挂了电话,又打给医院,事情都解决好了,看她在擦桌子,也不解释,就等她来问。
姜望舒被他看的不自在,如芒在背,终于闲闲开口,“孟梵打来的?”
他说是,解释起来滔滔不绝,“她今天产检,保姆请假了,只能打给我,我让文特助送她去了,她现在一个多月身孕,要在医院建档,但孩子父亲还是没线索。”
“她还真的是没朋友。”
这句话说的不掺杂任何情绪,毫无起伏,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自己语气酸了些,顿了顿,又自圆其说,“她找你陪她,万一你没有时间呢?应该多雇一个保姆,两个人轮班,反正她也不差钱,这样做也更有保障。”
吃醋是一个人证明在乎另一个人最好的表现,她语气越酸,付予安心里就越高兴。
“她还真没什么朋友,她怀孕的是也不想给过多的人知道,毕竟孩子没有父亲,说出去也不好听,之前说是大学老师,不过不知道名字,又不能把她的照片拿去一个个认,大海捞针,不好找。”
姜望舒只觉得不可思议,“她都有孩子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不知道名字,长相还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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