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潋滟倒想追问他这句“不止”还有何深意,傅清鸿却先率着一队同门回来了。
此次回来大家脸色更为惨淡,显然是没找到出口,反倒走在队前的傅清鸿一脸平淡,似乎并不意外。
她一袭白衣染血,面容冷峻,孤光攥在手里时剑光萦绕身侧,衬出一身肃杀之气,显得极不好招惹。
这人上一世也是这样,不论情况多糟糕,她都能一脸平静好像是预料之中,即使身处险境也比别人淡然得多。
一如当年泥犁山前,百家围攻鬼族。
宋潋滟统率鬼族盘踞山内,沦为众矢之的,玉衡天山派为教出了这么一个孽徒而捶胸顿足,昔日同门满嘴厌恶痛骂,连一向随性温和的花师兄都惊愕不已,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是鬼王遗脉。
只有傅清鸿,连一句责问也没有,只在对面阵营前平静地看着她,仿佛她本就该是个祸害。
仿佛她当年的救命之恩,师姐妹的情谊,都对傅清鸿毫无意义。
宋潋滟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撩过似的,痒得不行。
又像针扎,带着隔世的刺痛。
……
傅清鸿看到宋潋滟,皱了皱眉道:“怎么到处游走?伤口好了?”
宋潋滟神情一晃,慢慢弯起一双杏眼,笑眯眯道:“亏师姐的药好,已然好了七八分了,刚出来帮师兄们修补阵脚,师姐一行可还顺利?”
她问了句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废话,傅清鸿却像没听到一样直接略了过去,未加矫正,反而问起别的:“阵脚都修补完了?”
“还差一处,我这就去。”祖极说着就要迈开步子。
傅清鸿抬手阻止:“不用了,我去,顺便开阵。”
说完便朝残缺的阵脚走去,身后一众弟子灰落落地回到了庙中。
祖极跟上去一把拽住孟平,后者心事重重,想扭身甩开祖极却没成。
其实对于现状祖极心里也焦急紧张,只是不愿火上浇油表露出来,此时抓住孟平便关心道:“大师姐也没找到破局之法吗?”
孟平一脸的灰心丧气:“没有!而且……我们今天在镇子里逛了一圈,一只死鸡都没发现,就连昨天采薇师妹他们的尸体也不见了。”
祖极瞳孔微缩,心里有一个极其不好的预感。
“那些镇民一定是被恶鬼们吃了!”孟平吐了口浊气,“这下事情麻烦了,难怪这些恶鬼这么不好对付,吃了血肉的恶鬼会开智,离开镇子的出口也没找到,我们的日子恐怕要不好过了。”
“现在所有人都靠着大师姐从星罗宗那偷学来的法阵,一天两天还好说,时间久了,总要出问题。”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庙内,留下祖极原地思忖片刻,缓缓攥紧了佩剑。
最后一处阵脚损耗最为严重,傅清鸿俯身扫开杂草,露出了阵纹,以手做笔,用灵流描绘起灵纹。
宋潋滟早死皮赖脸的跟了过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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