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浑身上下俱是青紫的痕迹,尤其是腰后、后背和蝴蝶骨上,雪白的肌肤上点缀着朵朵还未来得及消退的红梅。
幸而谢嘉芙自己看不到,否则一定会跟傅云辞翻脸,赶他去书房自生自灭。
傅云辞指腹一寸寸划过少女蝴蝶骨上泛着淡淡红晕的痕迹,漆黑的眸底有疼惜也有餍足。
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终于成了他的妻子。
这是他小半生里唯二值得他一辈子欢悦的事情,第一件是听她睁着湿漉漉的杏子眼望着他,跟他说喜欢他的那一天。
“痒呀。”
青年指腹带有薄茧,酥麻透过毛孔传入,勾得谢嘉芙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不适应地抬手拍他。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明明很正经的一句话落到心思不纯的傅云辞耳中却成了另一番意思。
他漆黑的眸底飞快地掠过一缕暗光,面上却跟没事人似的,一派俊雅矜贵,绅士地说了句抱歉,收回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薄荷绿的瓷罐。
“我刚才试了一下,这个药膏有点凉。”
傅云辞拧开瓷罐的盖子,涂抹前特地将药效说与谢嘉芙听,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谢嘉芙微阖着双眼,双手交迭垫在下颌,道:“没事,凉爽一点舒服。”
她现在浑身酸痛,连骨肉缝都是酥的,只求傅云辞能快点动手让她能舒缓一二。
得到许可,傅云辞方用勺子从罐子里舀了一勺颜色为浅绿色,质地轻绵的药膏放置手心,将其搓热后方才往谢嘉芙背上涂抹按揉。
常年混迹于军营,傅云辞十指稳而有力,外加研究过人体结构图,知晓穴位所在,他手指每一次落下,都分毫不差地落在穴位上。
谢嘉芙整个人趴在柔软的被子里,舒服的眯起杏子眼,不时从鼻腔中溢出一两声哼唧。
尤其当傅云辞按揉到她腰部两侧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出息地呜呜了两声,赞叹道:“傅云辞你真的太厉害了。”
“傅云辞?”
身后的青年闻言狭长的丹凤眼微挑,清润好听的音色里蓄满了危险。
意识到自己踩到了大佬的禁忌,谢嘉芙扭过头朝他谄媚一笑:“一时没能习惯咱俩的关系,口误口误,您见谅。”
没能习惯?
傅云辞被她没心没肺的话给气笑了,欠身在少女嫩白的肩膀轻咬了一口,附在她耳边阴恻恻地道:“那不如我们再习惯习惯?”
“不用不用!”
谢嘉芙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想爬起来。
奈何身强体健,看似瘦弱实际浑身都是腱子肉的青年就趴在她身上,跟堵墙似的。
她就像只落入狼口的小雀鸟,徒劳地张开双臂在半空扑腾了几下,认识到自己处境危险,连忙举手发誓:“我错了错了,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叫错。”
“如果没做到呢?”
傅云辞笑意不减,反问。
依着怀中人记吃不记打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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