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之手——毕竟,那帮疯子谁都敢杀。哈。”
说完,男人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
“你猜怎么着?因为椋城军队里的变种人多,又身强体壮,这个杀人团伙甚至专门找士兵下手。现在,椋城都乱了套了。没有能力的普通人倒是要幸运些,变种人?各个都躲在家里瑟瑟发抖!”
“徐震业是?”
“就是椋城军队的首长。”男人打了个哈欠,“他还有个不成器的废物儿子……哎,没了他爹罩着,军队也散了,不知道这废物之后还要怎么活下去。”
男人本来不想说这么多的。
但估计是最近椋城里太过冷清,人人难以自保,根本碰不上什么人,心里憋得厉害,没忍住和这群估计也凶多吉少的家伙聊了聊。
“我能问一问么。”白袖稍微扬起了一点下巴,“你们说,椋城的变种人都待在家里,不敢出来,那么请问你们二位——”
“为什么还敢这么正大光明地店门大开?”
刀疤男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的冷笑。
“为什么?”
他嗓音粗粝,忽然猛地掀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底下的肉/体。
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他裸露出来的胸口上,竟赫然有个坑坑洼洼的大洞!
刀疤男的半边胸膛完全被某种不知名的“怪物”给咬掉了,一只男性乳/房直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暗红色的凌乱创口。
这伤看上去很新,很有可能刚刚掉痂不久,那增生出来的赘肉让人瞧着心惊。
刀疤男呼吸低沉:“因为我是目前所知的人中,唯一一个在那群臭虫手下活下来的。不仅如此,我还杀掉了他们其中的两个成员。那群家伙不敢轻易动我。再敢来?哪怕我死了,我也会再拉两个垫背的下地狱。”
一片死寂。
结果最后,白袖还是让部下交了“房费”。
一人三十斤肉,其实不算贵。尤其是在,房主可以给他们提供一定程度的安全庇护的情况下。
毕竟在末世里,他们随便打猎抓来的一只田鼠都能有几百斤重。
当然,白袖也不指望他们到时候如果遭遇了攻击,这个刀疤男会主动出手相助。
他之所以选择留在这里住,还是想继续和这两个男人套套话。现在的椋城家家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们就算想要抓个人问话,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事。
安顿完下属之后,白袖又带着谢松原从楼上下来。这座老旧旅馆面积不小,一层是个酒楼一样的大厅,摆了些桌子,二楼以及往上的地方才是住所。
二人在靠近前台的一张桌子上坐下,白袖立刻就道:“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们去军政府那里看看,如果不行,马上就走。”
他能感觉出来,这里有股随时都会渗透到骨髓里的危险气息。
以身犯险,不值得。如果早一天让他知道任天梁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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