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没想到自己屡试不爽的蒙汗药也有失效的时候。
猝然遇袭,那人翻转身形就要弹起。一件黑袍乌云似的甩了过来,厚重地盖住他的身形,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人踉跄着再次扑倒,口中想要喊叫,却紧张的发不出声音。
安宁早已囫囵吞枣地跳了起来,大脚板隔着黑袍胡乱踩踏,这就是凭借大块头欺负人家身材弱小的意思。
黑袍下的铁片刺压着那人,疼的他甚至无法眩晕,他想要躬身翻转,滑出安宁的大脚板踩踏。
一把明晃晃的寒芒就压在刚刚挣扎出来的脖颈上,这柄寒芒,曾经切断过穆横的长枪和脑袋,还有李逵的板斧。那人惊骇莫名,再也不敢乱动了。
安宁见那人身材瘦小,面色枯黄,三两根鼠须随着呼吸抖动不已,显然是被他的耍诈气坏了。
无论是喝药、装睡、伸脚偷袭、,还是后来的黑袍覆盖,以及大脚板跳人家身上蛮横地踩踏,这都非君子所为也。
安宁得意笑了起来,小道爷赢了你就好,谁管他君子为不为之?心下猜测这人会是谁呢?究竟是梁山泊的盗匪,还是张知州的门客?
眼看此人身手其实相当利索,刚才能够轻易擒拿,还真是占了出其不意的突袭便宜。但是捉了也就捉了,安宁不太讲究那些合理不合理、规矩不规矩的江湖套路,那就绑了先?
“说说说看吧?咱们事先说好哈,道爷问话,你就要就要赶紧回答。
否则么?一个犹豫理发,两个犹豫剃须,三个犹豫刮眉毛,四个犹豫切你胯下之物。
听好了,道爷俺言出必行,勿谓言之不预也”。
“一!”看那人不屑一顾的视死如归,安宁兴奋地叫了一声。
他也不等那贼人抗声说话,按住脑袋,居然真的耐心刮削起人家头发来。
那人几乎瞬间气愤、恐惧的发疯!刀锋在脑袋上游走,一个不小心可就要脑袋落地了啊。
一通胡乱忙活,安宁稍待喘息再次,喝到“二!”
只是这次却未能尽兴,比起茂密的头发来,这贼人只有几缕焦黄的鼠须被他剃下。
“三!”双双更加稀疏的眉毛再次应声飘落。
“四!”安宁不怀好意地盯上这人胯下,伸手便要解他裤子。
那人肝胆俱裂挣扎起来:“我说,我说,小人全都招了!哇~!”
涕泗横流啊!
他大爷的,你“一二三四”喊那么痛快干啥啊,问过人家意见了吗?
“时迁啊?”安宁心下大定。
梁山泊和时迁可不在话下,水来土掩好了。只要这混蛋不是那位张家姑丈遣来,一切问题都不大。
否则,安宁能做的,也只好连夜攀城逃亡了。管他什么梁山泊、方腊、靖康之耻,比起自己的性命来,这个世界并无多少他需要认真呵护的人或事。
最少目前看,是这个样子的。至于以后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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